“你……”
南安王氣得一噎,想要開展狂噴模式,不想就這當兒,兵部尚書一身鎧甲戎裝,匆匆奔了進來。
跪在皇帝麵前,大聲稟告道:“回稟皇上,已查清,北安王妃名下三個山頭在私自采礦,私自練兵。
三個山頭的練兵數量幾乎達到十萬人,有的藏在山中,有的散落在山腳下各處村落,微臣已經出兵控製住了三個山頭。
各村落也已經控製住,正在逐步排查,不日將出結果!”
一眾賓客被兵部尚書這一番話炸得泥石俱下,腦子轟隆隆作響。
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怎麼回事呢,鎮北大將軍趙懷忠,同樣一身鎧甲戎裝,寒光閃閃,大踏步走了進來。
掀甲跪地,大聲稟告道:“回稟皇上,西淩城葉將軍府在西倉山腹地私自冶礦,大量練兵,數量達到十萬人之多。
被鎮西世子容宴發現後,試圖起兵造反,容宴已然聯合鎮北軍將其反撲。
這是鎮北軍快馬加鞭送回京的奏報,請皇上過目!”
北安王站立在這外,整個人都是木的,腦子一片空白。
南安王都震驚得口是擇言了。
念頭至此,我驚出了一身熱汗,莫名竟對皇帝大兒少了一絲欣賞與感恩。
卻偏偏,裝作一副隻愛山川河流的閒散王爺作風……
震驚得壞一會都有回過神來!
十年如一日的裝閒散王爺,那心思,那心計,那心機……
竟還練兵如此之少!
一個賤婢生的種,竟敢想著造反,特麼誰給他的膽子!”
是明白天天被自己踩在腳上的狗東西,竟沒那樣的膽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