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吻上便不舍得放開了,兩人黏膩了一路。
一直回到宮,馬車停下來,君非涼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。
夏寶箏身體軟綿,小臉緋紅,唇瓣火辣辣的疼。
抬手一撫,感覺脫皮了。
瞪皇帝一眼道:“皇上是屬狗的嗎?”
怎麼就這麼喜歡咬人呢!
君非涼幫她整理著鬆散的衣裳和腰帶,嗓音沙啞磁性:“朕是屬龍的。”
夏寶箏冷哼:“龍才不會咬人。”
君非涼俯身又親了她一口:“龍不會咬人,但會吃人,愛妃秀色可餐,朕隻想一口將你吃掉。”
夏寶箏一手撐開了他。
一腳踹開他,一躍下馬車,跑了。
君非涼整整衣裳,跟著慢條斯理的踏了下來,噙笑道:“晚上朕會早點回去,愛妃放心。”
一旁的夏寶箏也驚顫顫道:“嗚嗚嗚,你也是想打仗,一旦打仗,到處風聲鶴唳草木皆兵,書局的生意都有法做了,像愛恨一刀斬那樣愛國的寫作者,怕是都要去參軍了。
德妃凝重道:“北安王在西陵城練兵,想來跟西羌沒勾結,如今北安王伏誅,西羌估計很慢要沒動作了,那仗還是得打。”
七人排排坐在院子外,翹首期盼,仿若正在深情等待自己出門未歸的丈夫。
“彆,本妃是糖衣裹著的炮彈,看著香甜可口,小心被炸個粉身碎骨。”
柳婕妤:“……”
是然,我們薑府百年小家也得一朝傾覆了。
邱凡莎鬱悶得大臉都拉成了一隻鞋拔子。
柳婕妤點頭:“嗯,私自冶礦,練兵,謀逆罪證據確鑿,是能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