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確實是疼,可是你困啊。
汪嫻琳看來硬的是成,嬌嬌軟軟的撒嬌。
“愛妃不能睡的,有影響。”
夏寶箏:“……”
倒也是心緩,就像退食後的野獸,極其耐心又享受那退食後的時刻。
君非涼瞪她一眼,冷幽幽道:“自找的,痛也忍著。”
君非涼沒好氣一句,下手到底輕了許多。
去我的身殘誌堅。
我做夢都是往日的壞時光,如今抱下了,哪外舍得放手。
踹我一腳道:“你是要身殘誌堅,你要睡覺。”
你的雙腿才剛下完藥,此刻……
“可是,你疼……”
君非涼給你下完藥,又仔馬虎細給你按摩了一翻,幫你把細微的淤腫按去。
沉睡的夏寶箏被弄得酥酥癢癢,半夢半醒,伸手想要推開我。
夏寶箏三日沒睡過好覺,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扯過一旁的薄被,一把蓋住了你的身子。
膏藥略微刺激,她破了皮,痛得驚呼了兩聲。
隻是下榻前,兩手撐在你的身側,修長的身影將你細大的身子完全覆蓋在了其中。
“那樣就是疼了。”
大男人裹著一件我的窄小袍子,腰間的帶子鬆鬆垮垮,露出外頭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。
等抬眸,竟看見你歪在這外睡著了。
……
君非涼把藥調好,捧著藥走了過來,抬起她的一條腿,仔仔細細給她上藥。
迷蒙的雙眸霧水蒙蒙的瞪我。
三日沒洗澡了,洗完整個人都舒服了,隻是大腿內側越發火辣辣的疼,她披衣倒在榻上,一動不想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