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非涼已經從冰泉起來,開始換衣裳,掀眸看了她一眼,眉頭擰了擰,但到底沒說什麼。
換好衣裳,帶著夏寶箏離開了石洞。
顧行遠留在石洞裡清場,看著兩人雙宿雙飛離開,氣得嗚嗚嗚,一張小白臉都憋青了。
夏寶箏歉意安撫,“大帥哥,放心,等我們離開半個時辰你就可以說話啦!”
顧行遠一聽還有半個時辰,眼前一黑。
這兩隻沒良心的,還不如憋死他得了!
君非涼不耐煩她磨磨唧唧,一把提溜起她,閃身離開了此處。
懸崖峭壁上掛著長長的鐵鏈,是離開深淵的唯一通道。
夏寶箏看得兩眼發昏,定了定心神,正要捋起袖子攀爬,不想男人拎起她,一把將她扛在了肩頭,淡淡道,“抱穩了。”
然後一手扯住鐵鏈,飛速往上疾馳,那叫一個飛簷走壁,身輕如燕。
夏寶箏嚇得一把抱住了他的頸脖。
君非涼差點沒被抱窒息了,加快了速度,幾個眨眼功夫便出了懸崖,一抬手將她掀了下來。
夏寶箏雙腳落地,驚魂甫定,男人已經轉身離開。
冷漠得一匹。
夏寶箏連忙追了上去。
等回到大佛寺後山,已是淩晨,僧侶們都已經早起晨練了,整個大佛寺窸窸窣窣的開始了新的一天。
君非涼帶著夏寶箏抄小道避開這些僧侶,不想卻迎麵遇上了另一波晨練的人。
為首一個長得英武偉岸,穿著一襲練功服,正領著一隊人在晨跑。
君非涼看見他,頓住腳步,轉過身,抬手就伸過來扯夏寶箏的衣裳。
嘶啦一下,香肩半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