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念心臟忽地重重跳了一下,他其實什麼都沒說,隻是開了一句玩笑而已,她卻感覺自己的心火在燃燒。
“你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了!”
時念瞪他一眼,惡狠狠威脅。
“為什麼?”
秦豫垣拇指滑動打火石,用手攏風點燃一根煙,好笑看她。
時念哼唧一聲,轉過頭不理他,“不為什麼,不愛聽!”
秦豫垣吐出一口煙圈,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袋。
“走了,回家。”
“你的周管家你的周婉不用管了?”
時念不開心地問道。
秦豫垣的聲音輕飄飄的,隨風就吹到了時念耳裡。
“周管家不是我的,周婉也不是我的,隻有阿念,你才是我的。”
時念輕嗤:“就會說一些好聽的!”
不過心裡的委屈難過也漸漸淡去,甚至有了一絲甜蜜。
秦豫垣摟著她的脖子,故意逗她:“不敢說得不好聽,家裡還有一盒呢,我一個都沒用上呢……”
時念用腳踢他。
回到家裡,時念本以為這個人要踐行他說的話,今夜就要把那盒套子用了,隻是沒想到,他洗過澡後就去隔壁客房睡了,把主臥留給了她。
時念有些驚奇,這不像他的風格啊!
秦豫垣卻親了親她的額頭,語氣帶著寵溺:“乖,聽話,今天太晚了,你明天還要去醫院工作,想要的話,明晚給你。”
時念無語地看著他,怎麼好像饑渴的人變成她了!
秦豫垣為她把門關好,回到客臥枕著手臂平躺在床上。
他看著白色天花板,腦海中卻在不停思索。
今天不碰時念,有兩個原因。
一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體力,今晚碰了她,她明天絕對得向傅晏笙請假,自己的閨房之樂,秦豫垣還不想鬨得眾人皆知。
其次是周管家的事兒讓他興致缺缺,甚至心情還帶著幾分沉重,一直以來老實本分的管家,居然在這個時候用病要挾他,對他道德綁架!
秦豫垣不認為周管家是放心不下周婉想為她要一份保障,反而像是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,來向他索求一張免死金牌。
秦豫垣擰了擰眉,也可能是他太過多疑,港城之事發生沒多久,胡思亂想了一些……
次日,秦豫垣開車把時念送去醫院。
車牌五個一的黑色邁巴赫太過招搖,時念不想被人看見說閒話,就讓秦豫垣把車停到醫院附近的地鐵站。
儘管這樣小心,該來的流言蜚語也始終會來。
醫院裡,經過有人刻意安排,有不少和時念是本科同班同學考上來的研究生,都想起了那次畢業聚會結束後,她被一輛豪車接走。
在這個心浮氣躁的社會裡,人們對長得好看的女孩下意識抱有一種偏見,隻要她穿得好看一些,人們就會認為那是勾引,隻要她從豪車上下來,人們就會認為那是包養。
在不了解真相之前,無聊的人們不惜報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她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