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女孩氣憤的模樣,他捧過她的臉,抵著她的額頭對她說。
“時念,她不在我心裡。”
“我不交女朋友,隻是因為這麼多年裡,我沒什麼想要的女人。”
“但是現在,我想要你。”
他的嗓音低磁性感,時念愕然愣怔。
秦豫垣打量她一眼,趁虛而入!
撬開她的牙關,探入她的口中。
唇齒糾纏,深深的吻。
直到他的手鑽入時念的衣底,摩挲她細腰的時候,時念才恍然驚醒,用力推開他!
紅著臉道:“不要臉,你真不要臉!”
秦豫垣舔舔唇角,勾人笑著:“有句話你說錯了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你站在我的麵前,就是在招惹我了。”
時念不止臉紅,耳朵也紅了。
自那天後,時念感覺自己和秦豫垣進入了一種微妙的關係。
叔侄不是叔侄,朋友不是朋友,情人也不是情人。
他沒有再提出過要睡自己,也沒有說要進一步和自己發展成什麼關係,更沒有斷了聯係。
而是兩人就這麼不清不白地吊著。
他牽她的手很自然,接吻很自然,調戲她也很自然。
而她,也漸漸接受了這種自然。
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,很曖昧很侵略,但從不越過她的底線。
偶爾她也會向他提出要求,秦豫垣沒有拒絕過,兩人“和平”相處。
時念在想,也許這就是男人眼中的玩玩?
不由好笑了一下,想當初,她和顧燁以男女朋友身份在一起的時候,也沒有像和秦豫垣這樣玩得開。
讓她臉紅心跳,不知所措。
可偏偏,居然有些享受。
她知道這樣不對,這樣遲早有一天會害了自己,跟那個男人玩,一定會引火燒身。
可是人啊,還是無法精準掌控自己的情感。
若說一個多月之前她還能夠理智地與他保持距離,可是現在,她已不知不覺淪陷其中。
還是那樣清醒地淪陷其中……
*
孟染在時源手術後給時念打過電話,不知她是從哪裡聽說時源用的腎源是秦豫垣提供的,便明裡暗裡向時念打聽。
時念大方承認:“是啊。”
孟染心裡緊了緊,想起秦豫盛跟她說的,秦氏集團裡時念和秦豫垣關係親密,不由又問:“他為什麼會幫你爸換腎?”
時念:“不知道啊。”
孟染繼續打聽:“你和阿垣是什麼關係呢?”
時念笑了笑:“叔侄關係嘍,他不是秦叔叔的弟弟麼。”
“真的麼?”孟染表示懷疑。
思索片刻,時念壞心思地給了她一個吊足胃口的答案:“媽你要還想知道彆的,就去問小叔叔吧。”
“彆問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!”
然後“啪”的一下掛斷了電話。
時念這話一出口,孟染就明白了其中的內幕,悻悻然地看向旁邊的丈夫,眉間含著憂慮。
時念長本事了,居然攀上了秦豫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