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念的心理活動許嬈不知,她興致勃勃地給時念解釋。
“有錢有勢的男人一般分為兩種,第一種是渣男,直接睡了你,給你一筆錢,一夜情還是包養看人家的心情,當然這種男人在上流圈子裡麵占大多數。”
“第二種稍微好一點,他會尊重你,可你不願意人家就直接舍棄你,不會讓你故作矜持,圖錢還想圖人。”
“但像秦總這樣的,又想睡你,還又尊重你,你拒絕之後,還想儘辦法再去勾引你……這樣的男人,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你,那絕逼就是不行!”
時念點點頭,一副受教的表情。
許嬈話鋒一轉,又提醒時念:“念念,秦總畢竟身家地位擺在那裡,彆怪姐妹說句不好聽的,秦總那樣的男人,以後娶的妻子,應該會是家世地位與他匹配的。”
許嬈的意思很明確,時念聽懂了。
不管秦豫垣是不是真的喜歡她,以後也不會娶她,跟她在一起,雖說有男女朋友的名分,但其實還是玩玩而已。
時念忽然想到秦豫垣對她的態度該怎麼形容了。
他不再是純粹地想睡她,而是已經有了感情,但這種感情對他來說,就像是養了一隻寵物。
對,就是寵物。
他閒來無事的時候過來逗逗她,玩玩她,也會不吝嗇地給她寵愛,他就會心情舒暢,會眉開眼笑。
時念苦澀笑笑,而後歎了一聲,對許嬈說:“放心吧,我有自知之明,隻是談一場戀愛,該放手的時候,我不會糾纏不清。”
*
同一時間,海城,陸氏集團。
曆經兩年,陸氏被多家企業圍攻的商戰,在今天徹底畫上了句號。
秦豫垣坐在陸辰俞的辦公室裡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這冤種兄弟簽署文件。
兩個月前京城那日,陸辰俞口頭承諾給他的海城礦場生意,終於在今天得以兌現。
陸辰俞簽署完名字,大手一揮,將文件推給了秦豫垣。
秦豫垣唇角含著笑意,簡單翻了一下,在簽名處瀟灑落筆。
他調侃道:“還是俞爺大氣,經此一戰,海城徹底是你的天下了,兄弟以後得跟著你混。”
陸辰俞挑了下眉,回了一句:“哪裡哪裡,要不是秦爺拖家帶口地過來幫我,哪能有今天的海城陸氏。”
拖家帶口?
秦豫垣品了一下這四字成語,舔了下唇角,想到了時念。
那小姑娘如今傷已經好了,她再也沒有拒絕他的借口了。
隻是不管心裡有怎樣旖旎的想法,秦豫垣都不會讓人從麵上看出分毫。
他岔開話題,又問陸辰俞:“如今你在海城已經站穩了腳跟,下一步怎麼辦?”
陸辰俞眯了眯眼,“追女人。”
“嗬,出息。”秦豫垣損了一句。
陸辰俞冷嗤一聲,又把話題轉了回去:“你有出息?每天晚上往醫院跑的人是誰?”
秦豫垣唇角噙笑:“我們不一樣。”
“哪不一樣。”
“我的女人現在愛我愛得要死,你的女人認不認識你了還兩說。”
秦豫垣一本正經地說著傷害他的話,陸辰俞縱然紮心,但他從不會叫話掉在地上。
“你的女人愛你愛得要死,那你的不孕不育治好了嗎?”
秦豫垣:“……”
半晌,他咬牙說道:“老子沒病!”
陸辰俞稀奇:“你沒病?那怎麼一直都不乾?”
秦豫垣磨牙:“回去就乾!”
離開陸氏集團後,嘴上說著回去就乾的男人還是更注重自己的事業,秦豫垣沒有立刻去醫院找時念乾架,而是帶著老四等人先去了趟礦山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