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……見過國師大人!”
“國師大人萬萬歲。”
穆亦寒麵上冷漠如冰,居高臨下地瞥著他們,心裡卻已經在冒汗。
等等……閨女手勁咋那麼大……抓令牌時把他腰帶給扯掉了……
趁著那幾人不敢抬頭,穆亦寒飛快伸進鬥篷裡,提了提褲子,這才鬆口氣喝道。
“還不快回話。”
大理寺的官員急忙回道,“回國師,不是我們不上報,而是這幾人的死因雖怪,但查驗過後並非謀害,都是自己氣絕身亡,而且他們的家人也都不追究,甚至有意讓我們儘快結案,所以起初我們也並未覺得太嚴重。”
“直至這兩日,同樣死狀的人又多了幾個,我們才覺出不對。”
穆亦寒飛快抓住重點。
“等等,你們是說,其家眷都想摁下此事?不想你們查出真相?”
大理寺官員點頭,“是,而且他們雖然傷心,但對我們似乎也有所隱瞞。”
穆亦寒眯起了狹長的眸子,語氣果斷,“那隻能說明一點,就是這些人家裡知道真相,不必再在屍體上下功夫了,去查他們的家眷,此事必得查個水落石出!”
京中出此怪事。
若不查明,豈不荒唐?
大理寺難得能受國師親自指派,也不敢耽擱,這就抬著屍體去找家屬了。
因為今日鬨得太大,京中已有傳聞,說這些人是受了什麼詛咒。
馮氏聽說過後,不由皺眉道,“詛咒殺人?當真有這麼邪乎,老三,你有沒有聽說什麼?”
薑豐澤出聲安慰,“娘,哪有什麼詛咒,您彆聽外麵瞎傳,國師已經調了黑甲軍去幫大理寺,很快就能有個結論了,咱就等著看吧。”
不過雖說如此,但京中仍然人心惶惶,給這年根底下莫名添了層陰霾。
豐年也謹慎起來,從不許慈幼局裡的人,當著孩子的麵說此事,省得嚇著他們。
國子監也日日緊閉大門,除了入院和放學,從不許學子們上街。
終於,事情查了兩日,可算是有了進展。
黑甲軍在幾個死者房中,搜查出了煙鬥,和一些奇怪的膏狀物,全部收為證物。
而大理寺連哄帶嚇,也可算撬開了兩個家眷的嘴。
“我們……我們也不知相公怎的了,隻知他臨死前,花了不少銀子,在一個小販手裡買了一些黑丸子……”
“嗚嗚,他自打得了此物,日日都要服用,甚至連我都懶得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