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糯寶滾到豐景懷裡,對著他好一頓比劃,把酒樓那天所發生的,全都說得詳細。
尤其是那男子的死狀。
小家夥歪著腦袋,舌頭伸得老長,扮著鬼臉哼唧道,“四哥,就是這樣,快,快畫吧,我快堅持不住了。”
豐景趕緊找出最大的宣紙,這就把妹妹所說畫成了連環畫,讓人一看就懂。
他又單獨畫了張那人死時的醜模樣。
格外添油加醋了些,看著更加駭人。
弄完之後,兄妹倆大手拉著小手,這就氣勢洶洶地上了街,把兩張大畫紙貼在告示牆上。
“大家看好啦~一旦沾了罌粟膏子,死得可慘可慘啦!”
小胖丫叉著肉肉腰,瞪著一雙大眼睛,站在牆下凶巴巴地威脅。
路過的男女老少們,原本懶得看什麼破畫。
但是看到一個小不點,戴著紅彤彤的小風帽,揚起一張雪白小臉,對著路人呲牙恐嚇,就都忍不住感興趣起來。
他們本想上前,看看誰家孩子這麼萌人。
但是在順便看了牆上的畫後,一個個都不由打了個寒顫,覺得頭皮發麻。
“那……那就是吸了罌粟膏子的樣子,簡直沒個人樣兒了啊……”
“像被吸乾了一樣,也太嚇人了,得虧我沒碰過那玩意兒。”
“這小娃娃說得對,為了爽那麼一口,就把自己命搭進去,實在不值啊。”
小糯寶在外頭吆喝了三四日,每天都有上千人來看,一時間,也算是起了些奇效。
而不多時,黑甲軍就順藤摸瓜,抓著幾個販賣膏子的小販,可算查出了此毒物的來曆。
讓人意外的是,此物竟然是從關市行商的手中,流傳出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