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弈若是那麼容易就嗝屁的,那也就不是他了……
……
與此同時,同樣也在留意蕭弈動向的,還有那兩位所謂大師。
這二人早在換身之時,就為蕭弈靈識布下結界,但凡有所異動,都會隨時有所感應。
很快,其中那個老者猛的睜眼,“不好,結界剛剛震動了一次,那位小公子胎身有難!”
雖然他們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,但是卻很清楚,一旦蕭弈真掛了,他們挑中的這張長期飯票,就要功虧一簣了。
於是,這二人不敢耽擱,當即就去了顧長櫻的府上。
“皇後娘娘不好!”
“我等無用,為您挑選的天生旺星,怕是要保不住了!”
他倆裝模作樣,一進正堂,就跪地掩麵。
什麼?
顧長櫻坐在長長的軟塌上,正精心磨著指甲。
聞言,她哪裡能坐得住。
“你倆快跟本宮說仔細,那孩子到底出什麼事了?”顧長櫻神色大變。
正所謂,狡兔三窟。
蕭弈撞牆之前,吩咐兩位大師鋪的這一條路,終歸還是大有用場的。
這不,得知蕭弈出生有難後,顧長櫻二話不說,這就打算親自去李府,無論如何,也要把李清萍接到她的眼皮底下看護。
她要的,就是這個孩子平安出生,再長在自己身邊。
眼下提前接來,不過是多幾個月的事,為保萬一,她當然接受。
於是第二天清早,顧長櫻便換上一身盛裝,又讓兩位大師偽作郎中,進了李府大門。
昨日一夜,李湖圖幾乎都不敢合眼。
百草堂的幾位郎中,早被李清萍的肚子嚇怕,說什麼都不肯出診,而之後找的幾位郎中,依舊是沒有法子。
李清萍疼了小半天。
直到蕭弈折騰累了,才放過這個臨時的生母。
得知顧長櫻來了,李湖圖懵然起身,起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等到他走出院子,就見顧長櫻一臉關切,朝他微微一笑。
“皇……”李湖圖剛要出口行禮,又意識到不對,隻能驚詫道,“您……您怎麼來了?”
顧長櫻上前說道,“昨日你家滿京城的找大夫,本宮也聽說了。”
“正巧,我身邊一直有兩位頂用的府醫,專擅婦人之症,所以想來給你家看看。”
“從前,咱們雖沒什麼交集,但先前本宮失勢,翰林院裡隻有你這樣的老實人,沒有跟風奚落本宮,全當是本宮投桃報李吧。”顧長櫻懶得和他虛與委蛇,隻敷衍說了幾句客套話。
李湖圖心裡覺得不妙。
畢竟,這先皇後哪裡會是善類,隻怕是有所企圖。
可是想到女兒的身子,他也顧不得什麼了,於是便彎身道,“多謝您了,我這女兒腹痛得厲害,多個郎中都說無用,還請兩位大夫快替她瞧瞧,若有法子,定有重謝。”
很快,兩位大師隨著顧長櫻,這就進了李清萍的院子。
顧長櫻瞥了一眼周圍,假稱大夫看病有規矩,不喜屋內有人打擾。
待李湖圖和兩個丫鬟都退了出去,屋門一關——
顧長櫻紅唇一勾,也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。
她走到床榻邊,扯下布巾,溫柔地握住李清萍的手。
“皇、皇後娘娘?不是要讓大夫把脈嗎,您這是……”李清萍虛弱抬頭。
“噓,不要出聲。本宮今日前來,就是為了救你和你的孩子!”
“你可知,你這腹痛並非身病,而是有人故意害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