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氣微微悶熱,像是一口吐不出的痰,憋得大夥不舒服。
小糯寶補好了覺覺,正在院子裡調皮,不是趴在薑豐年身上騎大馬,就是被薑豐虎抓著兩隻胳膊,“蕩秋千”,玩得好不快活。
馮氏坐在門口,拿癢癢撓抓著後背,“這天兒真邪門,咋熱得不大正常。”
不過在聽糯寶咯咯幾聲後,她心頭的躁悶就消退了大半,仿佛閨女的笑聲有治愈力,一聽就渾身舒暢。
馮氏笑地眯起眼睛,起身要來抱抱閨女,正好就看見薑豐虎都揪著閨女小手,都快給她蕩到頭頂上了。
“老二,摔到我閨女咋辦,我是不是該給你緊緊皮了!”馮氏這就瞪起眼睛,到處找笤帚。
薑豐虎趕緊給妹妹放下:“娘,你彆罵我啊,明明是大哥起的頭。”
小糯寶累得氣喘籲籲,朝著娘的懷裡就撲了過來。
“娘,糯寶嘴巴渴了。”她委屈地指指嘴,生怕娘再念叨下去。
不然嚇著了二哥,下回他就不敢再帶自己這麼玩了啊。
馮氏就聽閨女使喚,這就進屋去倒水,再出來時,臉上全是溫柔笑意。
薑豐虎委屈地癟著大嘴,他開始有些懷疑,自己在家裡是多餘的了。
不然娘咋對著妹妹就笑,對著他就凶,他要找媳婦抱抱!
“哎呀天爺啊,這叫什麼事兒啊!”
“嗚嗚嗚嗚。”
“兒,文才啊,娘對不起你,要不你打娘幾下吧。”
就在這時,一陣傷心欲絕的哭聲,忽然從前麵傳來。
馮氏和李嬸子住了好些年的前後院,一聽就知是她在鬼哭狼嚎。
“那潑皮又在作什麼妖。”馮氏見怪不怪,抱起小糯寶,慢悠悠給她喂水喝。
孫春雪剛在福善堂忙完,路上時聽明白了來龍去脈,一回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