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麵不僅刻出了孫春雪的樣貌,還寫上了她的名字,年歲,又點了幾滴人血。
除此之外,有整整四十九根縫衣針,密密麻麻地紮在上麵,其中腹部的位置紮得最多,紮的幾乎不見半分空隙。
楊田梅睜大眼睛,倒吸涼氣:“竟然是紮小人,好惡毒的手段,都是鄉裡鄉親的,李嬸子你咋能這麼乾。”
小糯寶抬起頭道:“這還不是普通的紮小人,而是一個用了邪術,實打實的木頭蠱!”
所謂木頭蠱,是蠱術中最低等的。
一般隻能用來害人身體,或是性命,控製不了他人心神。
不過即便如此,想從神婆手裡請一個這個回來,定也是要花費不少銀子的。
李家本就沒什麼閒錢,李嬸子還要費銀子做這個,可見其對薑家的憎恨,到底有多深。
見狀,村長他們紛紛衝上來,拽著李嬸子的衣領子質問。
“你不是說你沒害人嗎?那你告訴我這是個啥!”村長攥緊煙鬥,手指捏得咯吱響。
“李家的,你怕不是被豬油蒙了心吧,對自己鄉親用這缺德玩意,我看你真是討打!”劉婆子氣地直磨牙。
李嬸子這會兒終於狡辯不得。
她害怕地縮著脖子,目光一直震驚地看著糯寶。
怎麼回事?
都藏在肚兜裡了,小糯寶也能算到?這丫頭,咋來的這麼大本事!
小糯寶斜她一眼,現下也顧不上廢話,還是先救下大嫂再說。
她這就抓著木蠱,拔掉上麵的針,跑到外屋,扔進灶下一把火燒了。
“好在隻是木蠱,隻要燒毀,便不再起作用了,要是蟲蠱蛇蠱什麼的,那還真要費些心神了。”小糯寶摸摸小胸脯,終於能鬆一口氣。
而馮氏和薑豐年他們懸起來的心,也可算能夠放下。
隨著木頭人被燒成灰燼,薑家正屋裡,痛苦的叫聲也戛然而止。
李七巧急得快要哭了,這時忙道:“大嫂,你怎麼坐起來了,可是好些了?”
孫春雪喘了口粗氣。
她抹把汗,摸摸自己的肚子,突然驚喜:“咦?好像一下子又不疼了,什麼感覺都沒了。”
等吳大夫在外屋,費勁吧啦地調好一劑不傷身的止疼藥後,再一進屋,就看見這妯娌倆已經有說有笑,嘴裡直誇小姑子厲害。
“肯定是糯寶那邊成了,有咱小姑子,啥都不用怕。”李七巧破涕而笑。
“糯寶真是好啊,簡直就是我的救命符,等她回來的,我定要好好親一親這乖寶。”孫春雪也直抹眼淚。
吳大夫心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