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院長不願與其相爭,怕給書院招難,便隻能聽之整改。
“那時,我以為田知縣隻是又想趁機搜刮些錢財,便隻當破財消災,就允他們入書院重新布局。”韋院長隱忍地咬住牙。
語氣滿是不甘和怒意:“但不曾想,他們竟還有這樣的目的,看來定是我那幾家同僚,提前買通了田知縣,借他的手來行這醃臢事!”
青川書院他們幾家院長,向來和田知縣走動頻繁。
而韋氏書院不僅從不主動,給府衙“上供”,惹知縣不喜,今年還拿到了童子試推舉名額,更是引來不知多少書院嫉妒。
也難怪那幾人會和田知縣合夥了。
聽罷,小糯寶氣呼呼地蹬蹬腿,十個腳趾豆用力抓著足襪。
這姓田的,果然可惡!
薑豐年他們也忍不住攥拳,都替韋院長覺得怨憤:“這都是些啥人,還開書院教孩子呢,心都臟了,有再多學識有啥用!”
韋院長垂下眸子。
眼底流動著同僚們的失望。
這時,小糯寶拍著小胸脯,氣鼓鼓道:“院長叔叔,你放心,有我在,絕不會讓你吃了這窩囊虧,得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自作自受!”
說完,她這就轉頭拽拽馮氏,奶聲道:“娘,給我拿四麵銅鏡過來,還要筆和墨。”
“好嘞閨女!”馮氏也見不得韋院長這樣好的人被欺負,連忙跳下地。
待東西擺到了炕上,隻見小糯寶笨拙地抓起毛筆,蘸了墨汁,塞給韋院長。
“院長叔叔,你可記得那四家書院的建蓋日子,還有時辰,若是記得,就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