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下,這一老一小湊在一起,趁著蕭夫人睡熟,抱著這些零嘴兒,可算是能一起“乾壞事兒”了。
倆人也是“近墨者黑”,一晚上,就乾光了一袋子的辣豆腐乾,和二十多塊糖豆!
等第二天清早,蕭夫人起來時,隻覺得有什麼東西硌著腿肚子。
摸出來一看,竟是兩塊黏在一起的鬆子糖。
蕭夫人揉揉眼睛,確定沒有看岔後,狐疑地瞅向蕭老太太。
蕭老太太早就醒了,餘光瞥到兒媳眼神,又趕緊閉眼裝睡。
盯了會兒她那抖來抖去的睫毛,蕭夫人小聲道:“娘?您睡醒了吧,昨晚,是不是又吃鬆子糖了?”
“鬆子什麼?”蕭老太太打了個哈欠,佯裝起猛了聽不懂。
“鬆子糖~”
“什麼紙糖?”老家夥繼續裝傻。
“鬆子糖!”
“鬆什麼糖啊?”又是一聲疑問。
“鬆……”蕭夫人無奈了,索性翻篇不提:“沒、沒事兒,您再睡會兒吧,我去叫丫鬟打來洗臉水,等您和糯寶起來了就能直接用。”
“對了,要不再讓丫鬟給您采采耳吧,耳朵能舒服不少,聽東西也能更清楚些。”蕭夫人一臉真誠。
待她一出屋,小糯寶就繃不住了,小臉憋得通紅,縮在蕭老太懷裡直踢腿樂。
蕭老太太摟著小糯寶,笑得胸腔都直震,眼淚快笑出來了。
“咱娘倆昨晚肯定是把糖踢撒嘍,都撒進婉君被窩裡了,待會兒可得撿乾淨,不然再被她看見,肯定要念叨我了。”
蕭老太太說著,便起身到處摸索,可算找出五六顆“漏網之魚”,統統放回了糖袋子裡。
在蕭家丫鬟的細心服侍下,小糯寶也很快,洗乾淨了小圓臉,又被紮了個新鮮的雙丫髻,美滋滋地回家給娘展示去了。
近來沿海之地,到了蜆蛤等殼類海貨盛產季,雲城來了不少外地漁販,四處叫賣這些。
昨個兒薑豐年便挑了些新鮮買,李七巧就做了鍋蛤蜊疙瘩湯,又烙了蛤蜊蛋餅,吃得小糯寶差點鮮掉眉毛。
吃飽喝足後,正好馬車還沒坐夠,小糯寶便又拉著豐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