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知道後不僅不休了她,還要故意瞞著老爺,接她回府上,對其寵之愛之
天底下,怎會有哪個當婆婆的,能大度到如此!這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
春娘有些崩潰了,她抹著嘴角的血跡,突然發出幾聲大叫,不可置信地盯著蕭老太太。
蕭老太太反手甩了茶杯,將杯中剩茶潑到了春娘的臉上,隨即就沉聲質問。
“行了,你既已知道,我老婆子是會護著婉君,就彆再說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廢話了。我有幾句要緊話要問你,你若還想有命走出這裡,就給我乖乖說了。”蕭老太太的語氣,多了一抹凜意。
她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,帶著厲色,審問般地睨著春娘。
這眼神,似有陣陣殺氣一般,春娘有些被嚇唬住了,這便不敢再吱哇亂叫。
因為被反捆著手腳,這婦人暫且隻能癱坐在地上,可蕭老太太看不慣她這般姿態,拿起一旁的杯蓋,就砸中了她的腰窩子。
“給我跪規矩了!”
春娘痛得身子一弓,像隻大蝦米似的佝在一起,她生怕再受皮肉之苦,隻能在地上爬來扭去,好不容易才能勉強跪起了身子。
蕭老太太沉吟一下,先是問道:“此番我和婉君離家多日,從不曾寫信告訴府上行蹤,春娘,你又是如何找到我們,得知我們在這大柳村的?”
自打那日從蔣家堡出來後,蕭老太太就一路趕至大柳村。
她那窩囊兒子向來隻知陪著鶯鶯燕燕,從不尋找過問,唯一得知她們去處的,也就是方家當初派來的無賴們了。
不怪蕭老太太奇怪,事實上,春娘也是費了好些力氣,才尋到此處的。
她腫著嘴巴回道:“我本也是不知的,不過後來,我帶人去蔣家堡打聽,遇見方家豢養的一些打手,使了銀子從他們那裡打聽到了您的下落,所以才找了過來……”
“難怪。”蕭老太太哼了一聲:“還真是難為你了!”
不過這個她懶得算賬,更要緊的,還是蕭夫人的那件秘事。
“你之所以找來,定是為著那件事的,我問你,你是從哪裡聽來的,婉君當年被人欺負過?我聽你還嚷嚷著什麼京城都傳遍了。”
蕭老太太頓了下,收緊了手指:“難不成,京中那些和咱有來往的……都知道了婉君的過去?”
春娘抬起頭來,眼裡閃爍著陰光,她正盤算著,要不要跟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