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塊下肚,唇齒生香,卻又毫不甜膩。
“啊,是芝麻桂花餡的!”小糯寶驚喜得翹起短腿,又拍拍蕭蘭衣,“點心好,蕭鍋鍋壞!除非你再給糯寶夾一塊!”
看著小家夥都吃得這般喜歡,眾人也止不住饞,紛紛動起筷子。
沒一會兒,店小二便端了兩壺熱茶,一壺是老樅水仙,一壺是拿牛乳煮過的正山小種,老少皆宜。
馮氏忍不住誇道,“彆看秦老板人長得粗獷,心思倒是細,知咱定是吃過晚飯來的,便沒上大菜,而是主上了點心,不占肚子。就連喝的都備了兩種,這思慮真是周全。”
薑豐虎笑著應聲,“秦老板這叫粗中有細,不像我,光剩著粗了,活脫脫一大老粗,和人家沒得比。”
大夥說說笑笑,又各品了杯水仙茶,動了動糕點和鹵汁豆腐卷。
而李七巧則扒拉著豬肉蛋黃月餅,琢磨著這餡料新奇,想研究明白了,回去做給沒來的饞大嫂吃。
待吃喝差不多足了,馮氏也起了身,“咱可彆真吃太飽,不然一會兒走不動,沒法逛燈會了。”
蕭老太也笑了笑,“行了,我聽外麵都有作樂聲,興許是天官鼇山燈快來了,咱們這就下去看吧。”
至於這桌上剩的吃食,動了近一半,自然不能浪費。
索性便留在此處,等他們回來再用。
等出了秦菜居,夜幕已然全降,東西兩街熱鬨非凡,亮滿了五彩斑斕的彩帶、花燈。
街上的商販在兩邊吆喝,有猜燈謎的、賣月餅的,而石板路上人頭攢動,偷偷相看的年輕男女、手持提燈的中年夫妻、還有舉著糖人滿街舔的孩童,看得人眼花繚亂。
小糯寶最愛熱鬨,一下子喜得小臉紅撲撲,映在花燈光暈下,顯得格外像年畫娃。
她摟緊娘的肩膀,奶聲奶氣地喊,“四鍋五鍋,我的大魚燈呢,快快,大家都拿燈,我也要自己舉著玩兒!”
豐景豐苗像倆小巴狗,妹妹一喚,就連忙上前,把那半臂長的魚燈,遞給了妹妹。
魚燈下麵有個杆子,是用來舉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