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家婆子止住假哭,抬頭一愣。
沒想到,薑家人居然也在此處?
她想起許老爺叮囑,這就佯裝憤憤,一把砸了帕子罵道,“你就是關外侯的娘吧,好啊,我家沒去找你算賬,你倒還主動送上門了。”
“就是你養的好兒子,引誘了我家堂小姐,毀了她清白!”
說罷,婆子就大聲嚷嚷,把薑豐澤和那知府小姐,共處一室近一個時辰。
還在屋裡置了張床榻之事,都吆喝出來。
眾人聽得都直搖頭。
露出一臉不屑。
馮氏看這婆子毫無避諱,不免生疑,“要我看,要毀知府千金清白的人,分明是你才對吧。”
“我兒現在何處,誰都沒看到,至於你口中的知府小姐,是否和他獨處房內,我們也不知曉。”馮氏皺眉質問,“可你作為個下人,竟當街把主子的事情宣揚出來,你這到底是為她鳴不平,還是要害她名聲?!”
許家婆子嗓子卡殼,立馬心虛地轉眼珠子。
她隨即又坐地抹淚,紅著老臉哭喊,“你這哪裡的話,那位堂小姐打出生便沒了娘,我們家老爺夫人都把這侄女,當女兒看待,我怎麼敢去害她。”
“倒是你們薑家那位,引誘了我們涉世未深的小姐,彆想不負責。”許家婆子又瞪眼道,“不然我們便報官,就說他們男女未婚便偷情,犯了出格之罪,看你家關外侯還咋升遷!”
馮氏眉間緊蹙,手掌動了動,真想給她一個大耳刮子。
這時小糯寶卻摁住馮氏肩膀,笑嘻嘻地開始套話,“是這樣啊,那這位老奶奶,如果可以不報官的話,你想讓我家怎麼做呢。”
許家婆子白了眼小糯寶,“死丫頭有沒有家教,大人說話插什麼嘴。”
她轉頭瞪住馮氏,“我要你家薑豐澤,照顧堂小姐後半輩子,若是喜歡就娶她為妻,若是不喜,納為妾室也可,好歹讓她以後有著落。”
“還有,既是你家犯錯在先,那聘禮必得貴重,聽說你家有個仙泉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