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發下去的恩賞,全用銅器假冒金器、琉璃代替晶石玉器。
偏生沈家原來見識又淺,尤其是沈二夫人,還是舞女出身,一時隻想著是國師所賜,根本不疑有假。
“怎會不是金飾?難怪……他當初賞賜時,還三令五申,不許府上私賣!”沈二夫人瞪大眼睛,崩潰了極了,隻好在街上繼續亂跑。
轉過巷口,她又找到沈家一個鋪麵,跌進去後,就想取賬麵上的銀子,來用作盤纏。
可不曾想,這鋪子的地契也不是真的,裡麵做事的全是穆亦寒的人。
一見是沈二夫人要跑路,店裡掌櫃哼笑了下,便動手將其扣下,送到了黑甲軍麵前。
沈家這下可算齊全了。
一家人跪在院子裡,要死不活的,又哭又鬨。
沈二夫人賊心不死,哭了幾通後,又忙抓來沈玥兒,“你們、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們啊,我家玥兒怎麼說,也叫了國師這麼久的爹爹!他就算再厭棄我們,但也不能讓玥兒去為奴受罪啊,那他還是人嗎!”
沈玥兒頂著張燒傷臉頰,哭得哇哇直喊,“爹爹,玥兒要爹爹,玥兒就是爹爹的女兒,不能沒有爹爹!”
兩名黑甲軍對視一眼,難忍心中厭惡,直接找來抹布,將沈二夫人和沈玥兒的嘴巴,一起堵住。
“鳩占鵲巢的東西,也配叫國師大人爹?”黑甲軍頭目黑著臉,指著沈玥兒道,“把此女丟去浣衣司,讓她漿洗衣物贖罪,每日隻許歇兩個時辰,也好讓她明白,那些被她折辱過下人們,平日都是何滋味。”
“至於沈家老爺夫人,扔進水牢受刑,直到說出,真正小郡主的下落為止。”
“其餘人等,該送上刑場的,今日午時便行刑!”
沈家這邊,一下子被一鍋端,可謂是滅頂之災,震動整個京城。
就連回京不久的蕭家,也都有所耳聞。
蕭蘭衣向來好八卦,出門打聽了一圈,不由驚訝極了。
“原來,那國師苦苦尋回的閨女,竟還是個冒牌貨?他可真是個好糊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