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豐虎是個急性,這便要動手,“快把蕭公子的衣裳脫了吧,看看到底傷哪兒了,再換上套乾淨的,不能讓他血呼刺啦地躺著。”
這話說得倒是沒錯。
隻不過,他忘了鄉親都擠在屋裡,上來就扯掉蕭蘭衣的衣裳,三下五除二,扒得隻剩條褻褲,嚇得菊嬌她們連忙捂眼。
馮氏無語咳了一聲,“老二,你先彆忙這個,快去打盆熱水,一會兒娘好給蕭公子擦擦。”
薑豐虎風火輪似的,撲通又下了炕,甚至都沒拿東西,遮一遮蕭蘭衣身上。
弄得這公子哥,隻能大喇喇地乾躺著,尬得腳趾想扣空氣,卻又怕露了餡。
好在這會兒,薑豐澤和吳大夫進來了。
吳大夫拍拍炕沿,生氣道,“豐虎這個大老粗,蕭小子都傷成這樣,也不怕讓他著涼,好歹拿他舊衣裳,給蓋一蓋肚子啊。”
薑豐澤皺皺眉,急忙脫下短衫,掩在了蕭蘭衣的身上。
正踮腳的顧寡婦,還有楊二媳婦兒她們,看不著蕭蘭衣的身子了,惋惜地收回目光。
沒一會兒,吳大夫就回福善堂,拿來了他的銀針、羊腸線、小飛刀,還有各種藥粉藥膏。
馮氏看出他是預備縫合,終於問道,“怎麼樣啊吳大夫,蕭公子他有沒有大事,我看那刀口挺深,可有傷到腸肚,或是內裡其他地方?”
吳大夫把她拉到一邊,低聲道,“血是流了不少,但好在,隻是皮肉上遭遭罪,人沒大事,但你彆聲張什麼,也彆透露給豐澤,就說傷情未定,先讓鄉親們都散了吧。”
馮氏舒了口氣。
可看著安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