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瓤又甜又沙,一口下去,汁水在口中迸發,舒坦得眾人都直點頭。
薑豐年這時說著,“娘,養濟院我都安排妥了,請了個廚娘,還帶書院的夫子們過去看了。”
“至於以後再那管事的,我就托秦老板給找了個,是他家原先的老管家,雖是年紀大了,但身子硬朗,家裡又沒什麼後人,也喜歡和孩子們待在一處。”
馮氏聽了不由讚同,“嗯,這人選得好,是秦老板知根知底的,咱也能放心了。”
薑豐年應道,“我就是圖的這個,而且有了這關係在,日後秦老板也會勤去養濟院,有什麼需要打理之處,也有他幫忙看著。”
這話一出,全家都能踏實了。
不遠處,坐在門內看畫本子的穆亦寒,也不由抬起頭來。
他朝薑豐年的方向,露出讚許目光。
沒想到,這個看似普通的鄉下漢子,做起正經事來,還能這般周全無誤,又負責得很。
看來隻讓他在家打理莊子,多少有些可惜了。
穆亦寒正琢磨著,有沒有合適的差事,給薑豐年安排一二。
就在這時,小糯寶捧著西瓜皮,忽然呲牙咧嘴起來。
“嘶——”
馮氏忙看過去,“怎麼了閨女,可是西瓜太涼,冰著牙了?還是咬著舌頭了?”
小糯寶有點不不好意思,撓撓小腦袋,就藏起了泛紅的手,不想讓大人們看。
薑豐澤繞到背後,擒住她手腕揪出一瞧,才發現她的一隻大拇指,都被“鴿子蛋”累腫了。
“哈哈,我當是什麼呢,原來是金剛石戒子太沉,給咱糯寶小手累成豬蹄了。”蕭蘭衣忍不住仰頭,笑得好生大聲。
小糯寶尷尬地吐了舌頭。
嗚嗚,天知道美的背後,要遭多大的罪。
金剛石戒子雖漂亮,但實在太奢侈,好大一顆嵌在上頭,她才戴了一日,大拇指就承受不住,跟她撂挑子了。
沒法子,小糯寶隻能拔下來,換了隻手戴,還想讓它們輪流分“重擔”。
馮氏被她臭美小樣兒,弄得哭笑不得。
最後拍向了閨女小腚,無奈道,“你還不快給摘下來,不然倆手都成了豬蹄,咱家晚上可有的加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