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祖母給我的。”鐘源柔聲道,“她特意交待我,說是要傳給鐘家未來的孫媳婦。”
牡丹姑娘咬著牙,朝鐘源粲然一笑:“那鐘大哥,你快些來贖我呀。我都迫不及待,想當你的妻子了。”
鐘源心中一熱,將牡丹姑娘摟進懷中:“好,我定然很快便來接你。”
二人又溫存了一會,鐘源萬分不舍地將牡丹姑娘推開:“好了,我準備要走了。喏,我這次從離州城出來,又拿著不少香品和香囊,你隻管挑。”
牡丹姑娘又咬了咬唇:“這些香品和香囊,還都是你那鄰家妹妹做的?”
“沒錯。”鐘源說著,從貨擔上翻出麵脂香和口脂來,“她新做的麵脂香和口脂,我看她們用得都挺好的,你試試?”
鐘源將一瓶麵脂香遞到牡丹姑娘麵前,牡丹姑娘卻一扭腰肢,往後麵退去:“你那鄰家妹妹生得好,又如此能乾,我,我卻什麼都不會……”
鐘源失笑:“你這是作甚?還吃上她的醋了?我鐘源發誓,我對我那鄰家妹妹,絕沒有男女之情。我與她呀,隻有生意上的交情和兒時的情誼。再說了,她的香囊和香品,還讓我有了不少收獲。比方,叩開了這解州城裡的那些權貴的大門。”
“真的?”牡丹姑娘睜大了眼睛,“上回我用著她的香品,是覺得挺不錯的。後來有客人到房中來,也說那次燃的香不錯,味道聞起來不似彆的熏香那般濃鬱,卻讓人十分愉悅。”
“我那鄰家妹妹,對製香頗有天賦。”鐘源繼續誇著虞香珠,“不過她做的香品再香,也沒有你的身上的香氣香。”
牡丹姑娘撲哧一聲笑了,嬌嗔地看了鐘源一眼:“就你會貧嘴。不過香品的話,若是那些客人問起,我又該叫他們往何處買去?”
鐘源笑道:“如今我那鄰家妹妹做的香品並不多,你且吊著他們的胃口,告訴他們這些香品是來自離州城的虞家香便行了。”
“好。”牡丹姑娘點頭。
鐘源將東西收拾好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:“那我走了。”
牡丹姑娘沒說讓不讓他走,卻拉著他的手坐到妝桌前:“鐘大哥,替我抹口脂可好?”
她將那瓶口脂遞給鐘源。
鐘源道了聲好,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刮了點口脂,再小心翼翼的塗抹在牡丹姑娘豔紅的唇瓣上。
唇瓣軟極了,叫人舍不得挪開手指。
牡丹姑娘的一雙秋水杏眼,緊緊地膠在鐘源臉上。
她歎息道:“鐘大哥,我真舍不得你走。”
可鐘源始終是要走的。
他將口脂放在妝桌上,朝牡丹姑娘傾身過去,輕輕在她的臉頰上落下輕似羽毛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