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話言下之意,是他覺得陸懷熙不行唄。
陸懷熙沒說話,倒是陸懷銘替他鳴不平了:“懷意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懷銘哥,怎地如此激動,愚弟可是在誇懷熙哥。”陸懷意笑道。
陸懷熙拉了拉陸懷銘:“懷銘哥,我沒事。”
陸懷意看看二人,笑道:“懷銘哥與懷熙哥不會是打算聯手吧,可你們明明是對手啊。”
陸懷銘的臉沉下來:“陸懷意,我們如何,與你何乾?”
陸懷意的臉皮的確厚,也不惱,隻笑吟吟道:“懷銘哥莫惱,我不過是提醒你們而已。”
陸懷熙慢吞吞道:“若是聯手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嗬嗬。懷熙哥比我更會說笑。”陸懷意說。
陸懷銘的臉都陰沉下來了,就差叫陸懷意離開了,可陸懷意似是沒看到陸懷銘的臉色,一直跟在二人身邊。陸懷熙壓根無所謂:“懷銘哥,我們到豬場去罷。”
出了這麼一檔事,陸懷銘和陸懷熙總算能光明正大的進入豬場了。
陸山野暈倒,陸承關和陸承高被捆,消息早就傳回了豬場。
剛踏進豬場,陸懷銘和陸懷熙就感受到了豬場裡的人帶著敵視的目光。
陸懷意進了豬場,倒是和他們拉開了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。
陸懷銘聲音低低:“看來這次抓到他們偷豬到外麵賣的事情,動了不少人的利益。”
陸懷銘跟著家主做事那麼多年,雖然有時候比較固執,也不大變通,但他不傻。
陸承關和陸承高說事情都是他們做的,豬是病死的,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信。
不過也不排除有些人想通過這件事,來證明陸家如今的某些勢力,是不可動搖的。
說起來真可笑,他們在外人麵前維持的一派和睦的團結,真相竟是如此不堪。
陸懷銘心中十分唏噓。
陸懷熙道:“懷銘哥可是會怕?”
怕?他可是堂堂嫡係的長房長子,曾經被當作未來家主培養的,如今又有彆人高攀不上的婚事作後盾,他怎麼會怕?
原來他還想著光是賞花會不能顯出他未來家主的手段來,不過現在,那些人正好送上門來,他怎會放過這個機會?
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