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說。”
陸懷樂說:“我打聽到周屠戶在來我們陸家提親前,曾拚命的詆毀同在一條街上的商戶女。他竟說,那商戶女是我們陸家某公子的外室。那商戶女之所以那般囂張,是因為有陸家某公子撐腰的緣故。”
“什麼?”陸懷銘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外室?我們陸家人,從來不納妾,更不會有外室。”
“是呀。”陸懷樂讚同道,他們陸家還有好幾百的男子沒有成親呢,哪來的外室。
陸懷銘忽然想起什麼:“那商戶女,可是姓虞?”
陸懷樂有些訝然:“懷銘哥是如何省得的?”
陸懷銘挑眉:“那陸家某公子,不會是懷熙吧?”
陸懷樂再度訝然了:“懷銘哥你都知道了?”
陸懷銘冷哼:“怪不得懷熙急巴巴的替姓虞的求情,原來二人早就有私情。”
陸懷樂聽得他如此說,訝然地張大了嘴巴:“懷銘哥,你是說,懷熙哥有妻子了?可他為何不將嫂子接回來,如此他便不會被催婚了啊。”
一言驚醒夢中人,陸懷銘猛地想起山旺伯公說的“成家立業”的事情。
“你胡說什麼呢,懷熙沒有妻子,那周屠戶不過是……”陸懷銘說到這裡,猛地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了!
姓虞的與周屠戶在同一條街上,指不定是姓虞的先知道陸家豬場將豬偷偷賣給周屠戶的事情,她剛好又認識懷熙,是以將此事透給懷熙,懷熙又將事情說與山風叔公聽,是以在山風叔公心中,懷熙立了大功!
怪不得山風叔公看向懷熙的眼神不對勁,二人總像有秘密似的!
怪不得懷熙要護著那姓虞的,原來那姓虞的幫了他這麼大的忙!
陸懷樂不明所以,隻見陸懷銘一會眼珠子猛轉,一會咬牙切齒的。
“懷銘!”門外有人叫道,“從急腳遞鋪傳回來的消息,去解州的人,明日便回來了!”
去解州的人回來了,也就是說,他與縣主的親事,指日可待。
懷熙又算得上什麼,那商戶女又算得上什麼。
陸懷銘方才的忿恨驟然散去,露出溫和的笑容來:“懷樂,吩咐下去,明日豬場多殺兩頭豬,雞鴨各多殺十羽,還有酒場的陳釀,開上十壇。”
“這……”陸懷樂有些猶豫,自從家主昏迷不醒後,這族中的各種事宜便都由山風叔公主持拍板,懷銘哥可沒有權限。
陸懷銘也不惱,隻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