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陸家人領著縣主到寺廟來,是要作甚?
陸懷銘笑道:“我們今日是來請空寂法師合庚帖的,還請知客引路。”
陸家人常來請空寂法師合庚帖,這在離州城,是很常見的事……
等等!縣主不會是要準備嫁入陸家吧!?
知客按耐著激動的心情,將陸山風一行人領到空寂法師的禪房外。
空寂法師並不在房裡。
知客額上,多了些許汗珠:“縣主請稍候。”
縣主卻是看了一眼扶桑,扶桑點點頭。昨晚她就已經來過圓通寺,與空寂法師“深談”過了。空寂法師保證,縣主與陸懷銘的八字,定然是天作之合。
一行人又等了須臾,空寂法師還是沒出現。
陸懷銘有些沉不住氣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他們來一趟圓通寺可不容易,出城進城,上山下山的,一日就過去了。他與縣主的親事一日不定下來,他就一日不心安。
空寂法師一向都是在禪房裡的,知客抹了抹汗:“要不我去尋一尋罷……”
話音未落,知客便瞧見空寂法師緩緩從回廊走過來,身穿灰袍,雙手合十,一臉的空寂。
扶桑揚了揚臉。
空寂法師昨晚與她“深談”過,理應記得她的威力。
果然,空寂法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,有微微的閃動。
扶桑很滿意。
空寂法師在禪房坐下,陸山風將陸懷銘與縣主的庚帖遞過去:“勞煩空寂法師了。”
陸山風與空寂法師也認識多年了,不過每次來去匆匆,與空寂法師算不上深交。
陸懷銘與縣主坐在陸山風後麵的蒲團上,陸懷銘一臉的虔誠,心中暗暗祈禱,此事一定要成。
空寂法師看著陸懷銘與縣主的庚帖,仍舊是一臉空寂的樣子,緩緩閉目,應是在合八字了。
禪房裡安靜得落針可聞。
這老和尚,還挺會裝。扶桑心中想道。昨晚她來時,這空寂法師還在盤腿打坐,見到她倒也不驚訝。當她亮出武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