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旁邊的白六忽然道:“司理,這姑娘,瞧著有些許眼熟呢。”
白六還沒成家,最近正在相看,看哪個姑娘都覺得眼熟。
鐘司理將最後一口餅子咽下去:“你昨晚又相看了?”
白六訕訕的笑:“司理可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話音才落,那戴著冪籬的姑娘嫋嫋走到腳店外,站停。
姑娘好像在打量他們。
白六頓時心跳如雷,昨晚相看的姑娘雖不貌美,但身段不錯。但姑娘嫌棄他是個沒有固定俸祿的差役。差役怎麼啦?雖然沒有固定俸祿,但查案的時候是很威風的!
卻是在此時,姑娘將紗簾撩起,露出一張嬌美的麵容來。
不是昨晚那姑娘,但有些眼熟。
白六還沒反應過來,鐘司理已經沉聲道:“虞姑娘前來,是有什麼事嗎?”
虞姑娘?
白六總算記起來了,這虞姑娘,不就是被胡知州另眼相看的那位賣香料的姑娘?
虞香珠亭亭玉立:“官爺,民女要報案。”
鐘司理將銅板扔在桌上,急步走到虞香珠麵前:“報什麼案子?”
白六也從腳店裡追出來,忽然見從巷道儘頭,走來一壯漢。
壯漢朝他們徑直走過來,看那壯漢的步子,一看就是練過的人。白六頓時心生警惕:“虞姑娘,那人你可認識?”
虞香珠用餘光看了一眼:“稟官爺,那是我家的曾護院。”
虞姑娘竟然還用上護院了?
難不成,凶手去威脅虞姑娘了?鐘司理頓時精神一振:“虞姑娘快說,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虞香珠語氣緩緩:“官爺,民女懷疑,有人想害民女。”
鐘司理挑眉。
白六卻清了清嗓子:“虞姑娘,你這懷疑,可有證據?”他能對虞香珠說這番話,還是看在胡知州對她另眼相待的份上。若是彆人,他早就立威了。
“當然有。”虞香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