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鼠,可不是她引來的。既不是她引來的,那便是那人引來的了。
那人,就在附近。
“這鼠,並非我引來。”她開口道,“但,我可以驅趕。”
說罷,她直直往鼠群走過去。
鐘司理倒抽一口冷氣,眼睜睜地看著似一株綠荷般的虞姑娘走了過去。
說來也奇怪,那些老鼠竟紛紛自動讓開一條道。
“我覺得渾身的寒毛都起來了。”有人喃喃道。
古往今來,能驅鼠驅蛇的,都是一些妖孽。
虞香珠忽然回頭:“你們說,是召蛇來呢,還是直接將它們趕跑?”
胡老二臉上嗬嗬笑,心中恨極,這莫名其妙的女子,到底是何方妖孽。
鐘司理無可奈何道:“虞姑娘,直接將它們趕跑罷。”他到底是官,雖說這些人在不合法的賭場裡賭/博是不對,但到底是沒犯什麼大錯。他還是得護著他們的。
虞香珠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裡翻出一個瓷瓶,拔了木塞直接將藥粉灑下。
還真是神了!
藥粉才灑下,那些老鼠便吱吱叫著,逃竄一般的逃開了。
肥狗腆著臉:“姑娘,姑娘,你這藥粉賣不賣?我家中鬨鼠患,我婆娘正煩得緊呢,你若是願意賣,我可以出高價!”
“肥狗,你這就不厚道了,這要買,也得先輪了我們胡家屯的,才到你一個外村的。”
這還搶起來了。
胡老二臉色難看,看著虞香珠將鼠群驅走,嫋嫋轉身:“鐘爺,我們走罷。”
他張了張嘴,到底是沒敢開口將這尊大佛留下。
鐘司理走到胡老二麵前,一伸手:“錢引。”
胡老二萬般不願的將還沒有揣熱的錢引給摸出來,交還給鐘司理,眼睜睜、無可奈何的看著二人走出門去。
萬幸的是,這兩尊大佛沒要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