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項任務差點沒將曾護院給為難了。拳腳功夫他懂,可這大字,他不大懂啊。
還是沈公子機敏,讓小路將每日從魏麓兒那裡學的字教給他們二人,如此待他走到京師時,他們二人,應是識得不少字了。
當時曾護院記得很清楚,他們三人都折服於沈公子的聰敏。後來聽小路說,沈公子的學問是很好的,曾護院便越加的欽佩了。
但沈公子在追求虞姑娘這條道路上,不大靈光啊。
曾護院想,或許這就是情場失意,而在其他方麵便獨得天賦吧。
表哥都走了,卻還陰魂……不,她不能這般說表哥。虞香珠笑道:“我不過是要到鐘家去,告訴鐘大娘,鐘源已經上船了的消息。你若是願意便跟著吧。”
曾護院點頭:“好,我就在鋪子裡等著,若是虞姑娘覺得有什麼不對勁,便叫我一聲。”
其實跟了虞姑娘幾回,曾護院並不覺虞姑娘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,相反那些壞人麵對虞姑娘,還得打起萬分精神呢!
虞香珠進了鐘家的鋪子,將鐘源來的信交給鐘大娘。
鐘大娘正替鐘麗熬藥,接過信封卻是笑道:“鐘源這孩子真是,也不給自家親娘捎個平安信。”
這是話裡有話。
虞香珠笑了笑,沒說什麼便走了。
其實鐘大娘以前並不這樣,隻是不知為何,近來脾氣變得有些奇怪起來。
虞香珠還沒走回到自家鋪子裡,後頭有人叫她:“虞姑娘,虞姑娘。”
虞香珠回頭,瞧見張春正氣喘籲籲的朝她跑來。
有些日子不見張春了,張春像是曬黑了不少。
見是張春,曾護院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。沈公子交待了,但凡與陸家那廝……啊不,陸公子有關的人和事,務必重點防護。
“張小哥,何事這般焦急?”虞香珠問。
張春卻是神神秘秘的:“虞姑娘,可否回了鋪子裡再說話?”
曾護院便重重的咳了一聲。
張春莫名的看了他一眼:“曾大哥,你可是受了風寒?”
曾護院:“沒有……”他哪隻眼睛看出來他受風寒了?他身強力壯的,能打死一頭牛好不好!
張春又關切道:“曾大哥還是早些去看看罷,免得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