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隨手拿了一顆,送進嘴中慢慢的品嘗著:“聽說陸公子受傷了?”
“嗯。”陸懷熙大大方方的承認,“受了一點皮外傷,並無甚大礙。”
“究竟是怎麼一回事?”桑葚的確很甜,一口咬下去,口中全是甜膩膩的香氣。
“可是好吃?”陸懷熙沒有直接回答她,卻是問起她桑葚的滋味。
“很甜。”虞香珠點點頭,又拿了一顆。
“你說,這桑葚拿來做酒可好?”陸懷熙問,一邊很自然地往東邊拐去。
“那自然是極好。”虞香珠跟著陸懷熙,一道慢慢走著。
曾護院眼睜睜地看著虞姑娘與陸公子,慢慢地消失在桑樹林中。
新鮮的桑葚雖好,卻不能多吃。虞香珠吃了幾顆便沒有再吃,而是安安靜靜的跟著陸懷熙慢慢的走在桑樹林中。
陸懷熙提著籃子,領著虞香珠,拐進一處茅草房。
陸懷熙不說要做什麼,虞香珠也沒問。
茅草房前,守著張東。
“熙公子,虞姑娘。”張東給二人行禮。
“那小東西可好?”陸懷熙問。
張東點頭:“方才抓了條蛇進去,它還挺喜歡吃的。”
喜歡吃蛇的小東西?
陸公子又神神秘秘的……
虞香珠猛然看向陸懷熙:“香獐在你這裡?”
陸懷熙微微笑著:“沒錯。”
這張春,嘴巴竟這般嚴實,光說有人捕獵香獐,陸公子受傷,這香獐在陸公子這裡的事情他是一個字沒提。
虞香珠想到這裡,不由橫了陸懷熙一眼:“陸公子瞞得好嚴實。”
她不自知,她這一橫,卻是杏眼裡帶了些嬌嗔,壓根沒有什麼威脅力。
陸懷熙心頭怦然一跳,目光不由自主的變得柔和:“是我讓張春不要說的。他嘴不嚴,又恐隔牆有耳。但那日,我受傷從坡上跌下,那些捕獵的人都看到了,這件事自然要誇大其詞,讓他們收斂幾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