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是。信心還是有的,不過不像虞姑娘這般胸有成竹。”高七郎倒是謙虛。
虞香珠唇角微微揚起,似笑非笑地看著高七郎。高三郎對她用了下作手段的事情,她不省得高七郎可是也有摻合在裡麵。若是也有份,可就彆怪她不客氣了。
“若是對自己合的香品沒有信心,如何能放心賣與他人?”虞香珠直視著高七郎。
“嗬嗬。虞姑娘說得也是。虞姑娘不僅合香得好,話也說得好。”高七郎開始誇起虞香珠來。
“我還是有事,就不和高七公子多說了。”虞香珠是懶得與他這種人周旋。
“虞姑娘慢走。”高七郎惺惺作態的送彆虞香珠。
馬車走了一會,曾護院忍不住開口:“虞姑娘,那高七公子又是什麼人?”
“高家香料鋪子的高七郎。”
曾護院忍了忍,終究是忍不住:“那高七郎可是沒睡好的樣子,瞧他那副單薄的小身板,風一吹便要倒了。我雖然對香品不大了解,但我省得,有一種安神香,讓人睡得很沉。這高七郎可是不舍得將香品用在自己身上?”
虞香珠不禁莞爾:“大概是吧。”
高七郎舍不舍得將香品用在自己身上,她無意去仔細了解。
明日的鬥香,的確很讓人期待。
虞香珠回到鋪子裡時,有久違的客人在等著。
是張姑娘。
虞香珠有些意外。
張淑婉卻有些不好意思:“以前曾與虞姑娘約好去賞花會的……”
誰能想到那位玉容表姐竟是個強勢的,剛來離州城便張羅著開鋪子,還是開香料鋪子,開便開香料鋪子,還弄了個鬥香大會。
張淑婉自覺對虞姑娘很抱歉。
伯母雖沒有明說,但她省得,以後是要遠著虞姑娘了。
看著張淑婉一臉的愧疚,虞香珠不禁想起方才那高七郎來。張姑娘如此天真無邪,那高七郎配不上張姑娘一根手指頭。
這樁姻緣,可真真點錯了!
虞香珠心中歎息,麵上笑道:“張姑娘莫要著急,隻要你我同去過賞花會,那也算是一同賞玩過了。”
張淑婉一臉的烏雲總算散開了一些:“虞姑娘說得也對。”
看著她一臉的天真浪漫的樣子,虞香珠心中歎息更甚。那高七郎究竟走了什麼狗屎運,竟然能娶張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