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玉容又叫紅梅將虞香珠引進位置裡坐著。
虞香珠跟著紅梅走了幾步,便感受到一道冷然的目光。虞香珠抬眼,看到扶桑正冷然地看著她。
虞香珠朝扶桑笑了笑,行了禮,坐進位置中。
城中其餘九家香料鋪子,竟是她先到了。
魏麓兒安安靜靜站在她背後。
紅梅笑道:“虞姑娘是想吃些熱茶,還是想吃冰鎮的酸梅湯?”
“熱茶吧。有勞紅梅姑娘了。”虞香珠笑道。
紅梅去端茶的功夫,戴大品和湯白木,以及許檀結伴而來。
緊接著高七郎也來了。
廳中頓時熱鬨起來。
虞香珠看著趙玉容帶著一絲孤傲、不屑去與彆人寒暄,麵上不覺露出笑容來。她是想不明白,這趙玉容並不想做這些迎來送往的生意,為何偏偏又要為難自己呢?
熱茶端上來,其餘的人也都到了。
趙玉容終覺不耐,叫了趙牛三來主持。她今日穿得倒是十分隆重,可這些來的人,穿得很一般不說了,送的禮也是她看不上眼的。她心頭一陣煩悶,她以後可是要做富貴人的生意,可如今瞧這情形,離州城裡,怕都是些窮鬼吧。
如此想著,趙玉容忽然覺得渾身的鬥誌都沒了。
可鬥香大會是她自己組織的,這場鬥香會,無論如何都得應付下去,並且她還要贏。
坐在主位上的扶桑倒是發話了:“趙姑娘,不省得今兒這場鬥香大會,是如何的鬥法呢?”
趙玉容也很看不起穿得一般的扶桑。哼,不過是縣主的一個奴婢,讓她坐主位,已經是十分的抬舉她了。
但她也不至於蠢到得罪縣主身邊的奴婢,當即揚起幾分假笑:“扶桑姑娘,這鬥香,不過是辨香、合香而已。大家今日能賞臉前來,已經是十分的給妾身麵子了,妾身也是不好耽誤大家功夫的。再說了,今兒不是還有賞花會,聽說是縣主親自下令舉辦的,妾身也要去觀賞觀賞呢。”
嗤,既然知曉賞花會是縣主親自舉辦的,她還選擇今日弄這勞什子鬥香大會,這不是要搶縣主的風頭嗎?是以縣主才特地叫她過來瞧瞧,到底是哪個蠢貨非要出這個風頭。
如今一見,這蠢貨雖蠢,但是挺有錢的,說不定可以誆一誆。正好縣主不久之後要大婚,還差些嫁妝呢。
她懶洋洋道:“既如此,那便開始吧。縣主金口玉言,特地讓我傳話,除了這銀熏球的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