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唉!Alice小妹妹!……”
遠山雙眉忽如峰巒聚,小嘴巴卻大咧著,端坐在一旁聆聽了大半天,不停地唉聲歎氣加結巴,仿佛不知說何是好!
瞧那神情模樣!
他心裡頭分明是糾結的哩!
小花我作為一名資深審計員或會計員,卻暗自地運算著!
非常地小菜一碟麼!
眼下Alice美少女和她這群貓咪們的命運,隻有區區可數的五種組合樣式!
最驚喜的組合樣式!
自然是她和她的貓咪們,誰都沒有變成石像,與此同時她的急性氣管哮喘,卻完美地得以治愈!
最悲催的組合樣式!
自然是她和她的貓咪們,通通都變成了石像,其餘的那就不必再說哩!
中間的兩個組合樣式!
要麼是Alice美少女不幸變成了石像,但她的貓咪們,卻僥幸沒有變成石像!
要麼是徹底地相反過來!
她僥幸沒有變成石像少女,但她的貓咪們卻紛紛變成了一隻隻石像貓咪,當然她的急性氣管哮喘,在此過程中也得以治愈!
可中間的這兩種組合樣式!
其實最窩心!
還不如忽略不計或抹掉拉倒呢!
第五種組合樣式就是她和她的貓咪們,誰都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改變,原封不動地從哪裡來,仍回歸到哪裡去!
“哈哈!Alice小妹妹!”
遠山雙眉忽如峰巒聚,苦思冥想了大半天,忽然雙眉又如峰巒散!
呲牙咧嘴地笑道:
“其實我最喜歡的!還是你剛才說的那一句話哩!”
“噢,遠山哥哥!”
Alice美少女抬眉鶯聲地詫異道:“你指的是哪一句話呢?”
“哈哈!Alice小妹妹!”
遠山咧嘴笑道:
“就是你剛才說的,我們之間誰也不必覺得誰可憐,隻管開開心心地結伴,勇趟神泉就是!”
“嗯!是是是!遠山哥哥!”
忽見Alice美少女,雙目兩盈盈,一對眸子遠比秋波橫,櫻口柔情地笑道:“是是是!瞧我這隻顧著自言自語呢!”
她笑說時!
尚從身上褪下來精致雙肩包的一條肩帶,將包包拽至眼前!
指尖靈巧地摳開磁扣!
從包內掏出來了一件樂器!
小阿花女貓咪仍趴在她雙膝上的白裙子裙麵上,閉目養神,打著小呼嚕!
她和它之間,絲毫誰也不嫌誰礙事兒!
“Hi——!遠山哥哥!”
Alice美少女歡笑道:“我用我的口琴為你吹奏幾支曲子吧,吹得好與不好的,請遠山哥哥不要嫌棄就是!”
她歡笑時!
將口琴甩了擦了兩下,貼近了雙唇
又抿了幾抿,潤濕了唇麵之後,方才湊了上去!
輕柔地吹奏了起來!
遠山兩眼一抹黑,手扶著那根小木棍兒,靜靜地坐在一塊大山石上傾聽著!
小花我趴伏在遠山的腳旁!
自也是靜靜地傾聽著!
小阿花女貓咪依然靜靜地閉目打呼嚕
其餘的貓咪們也都不再鬨騰哩!
它們紛紛地聚集在她的足畔周圍,或趴或坐,或躺或臥在地上,與山石上,也靜靜地傾聽著,靜靜地仰望著!
吹奏曲子的人兒!
聽奏曲子的人兒,聽奏曲子的狗狗和貓咪們!
貌似都沉醉哩!
醉態還都百出呢,百出在星光和月光下的崢嶸大山石之中,也百出在遠處傳來的高山流水聲音之中!
其實!
連月亮和星鬥們也都在靜靜地傾聽著
可惜今夜的月亮不是滿圓的,估計變滿圓的話,也就是明夜或後夜的事兒哩!
有一首曲子!
除了月光曲和卡農D大調甚地之外,有一首曲子!
自然是小花我最為熟悉不過的哩!
也是人儘皆知的嘛,這首曲子尚有一個美麗浪漫的傳說呢,分明就是貝多芬的鋼琴曲《致愛麗絲》!
噢汪噢汪噢汪汪呀!
小花我不由自主!
複又想到了之前雨夾雪的夜中,隱隱約約地聽見了從石窟外,傳來的那一陣吹口琴的聲音!
當時聆聽那音節或韻律!
仿佛時遠時近!
時緩時急,時高時低!
吹奏的也恰恰就是這首曲子,而眼下吹奏它的人,卻恰恰就在麵前呀!
“Hi——!遠山哥哥!”
Alice少女停止了吹奏口琴!
臉頰微泛潮紅,略顯羞赧,水汪汪的眼睛裡,稍含愧意地笑道:“我吹奏得不是太好,還有就是我不能吹奏得太久,不然準會又犯急性哮喘!”
“哈哈!Alice小妹妹!”
遠山仿佛意猶未儘!
言之切切地笑道:
“吹奏得真是太好聽了呀,我還遠遠沒有聽夠那,再說這可是我頭一回麵對麵地聽演奏哩!”
“這首曲子的調兒!”
“似曾相識!”
“我好像在哪裡聽到過!”
“不過話又說回來,誰都比不上你吹奏的最好聽呀,比起我唱歌,遠遠要好聽一萬倍都不止哩!”
噢汪噢汪噢汪汪呀!
遠山你還沒有成為貴人哩,難道就先學會多忘事了麼?!
小花我和你在七鑽寰球大飯店時!
就曾聽到過這首曲子呀!
當時雇你為貧困富豪哭喪的那人,邀請我們倆坐到大堂內的咖啡花軒旁,現場就有一位美女,坐在附近的一架大鋼琴前,彈奏起這首曲子呢!
“多謝遠山哥哥誇口!”
Alice美少女清脆歡快地笑道:
“原來你會唱歌呀,那麼你能當麵為我唱幾首麼?”
“哈哈!Alice小妹妹!”
遠山靦腆地笑謙道:“那都是我瞎唱的,還有些完全是我自己瞎編的哩,我怎地敢在真人和恩人麵前獻醜呀?!”
“遠山哥哥!你可不曉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