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敢情好啊。”
聽到這話,葉凡眼睛一亮,看著齊溪遞過來的寶物,急忙接了過來。
他來尋全帝墓,不就是為了全帝的傳承和寶物嘛,全帝死了,多搞點寶物才不虧。
“這就是類似你墓穴的那個兵符吧。”拿起一個玉璽,葉凡疑惑:“這兵符怎麼做成傳國玉璽一樣。”
“那是王璽,應該是父親還沒有成立帝國之前當小國君王時使用的。”齊溪解釋:“王璽由工匠打造過,不僅能容納這墓裡的所有兵俑車兵傭騎兵傭,還能節製天下兵馬,調令所有兵俑,包括已經出土的,和其他墓穴裡未出土的。”
“謔。”聞言,葉凡心頭一驚:“那這就差不多真的是傳國玉璽了,隻不過,隻對帝國的兵俑有用。”
“可以這麼理解。”齊溪點了點頭,看了一眼葉凡:“其他兩件也挺不錯的,你可以都看一看。”
“好。”聽齊溪這麼說,葉凡也是果斷看起了下一件寶物。
“一根……鐧?”看著這第二件寶物,葉凡的表情有些疑惑,稍微揮舞,卻也沒有感受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,無論是重量還是強度,都感受不到特彆。
“好像,就是一根普通的鐵鐧?沒什麼特彆的。”
“相反,它很特彆,它的名字叫懲王鐧。”齊溪回答,卻是笑著搖了搖頭:“那是父親還未稱帝時,從先祖——也就是開國君主——開始耗費了三代鑄造的神器,由每一代的國家大忠臣傳承,用於督促國君進取向上的。”
“凡是國君不思進取,貪圖享樂,毀信汙忠之時,持此鐧的臣子,可以直接用此鐧對國君進行懲戒,以求改善態度,使國君重回正軌。”
“臣子可以直接懲戒國君……”一聽,葉凡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全帝的國家會越來越強大了。
這得有多大的格局。
“是的,父親曾經就挨過好幾次打。”齊溪道,看了看懲王鐧,似乎有些回憶:“隻不過父親後麵成就帝業,威嚴大到連拿著懲王鐧的臣子都不敢再說什麼了。”
“沒想到……最後,竟然是在這裡看到。”
“我說還是應該傳下去。”窮奇努了努嘴:“你弟弟就應該狠狠挨幾頓打。”
“他……確實是需要。”齊溪難得沒有反駁:“懲王鐧的一頓打,可不是那麼好挨的。”
“那說起來,這懲王鐧,真有點厲害了。”葉凡來了興趣,又仔細地觀察起了懲王鐧,可看了一陣,還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。
“可是這東西,就算打人也不痛吧。”說著,葉凡隨意用懲王鐧拍在了窮奇的身上,發出了一聲悶響。
“哎喲。”
可就是這麼隨意一拍,窮奇當即齜牙咧嘴,跳出去了八丈遠,渾身上下像是長了蛆一樣扭動:“你乾嘛啊?”
“真有那麼厲害嗎?”葉凡看著窮奇的樣子,愣了愣。
“懲王鐧和其他的武器不同,作為神器,他同樣是法則鑄造,有特定的殺傷範圍。”齊溪在一旁看著,笑了笑,解釋道:“懲王鐧專攻肉身,一鐧打下去,可以無視法則和元素力的防護,直接打到肉身上,並且能屏蔽大部分的本能機體防禦。”
“當然,這樣的特性改變不了它殺傷力不足的缺點,也沒有辦法附著元素力,但它唯一,也是最大的優點,就是能讓挨打的人……非常的痛。”
“痛就是優點?真有這麼神?”葉凡沒有聽說過這麼神奇的武器,同時,也有些不信。
大家都是刀山火海走過來的人物,有誰是怕痛的。
“我試一試。”
葉凡拿著懲王鐧,若有所思地給自己來了一下。
“臥槽。”
這一下打下來,葉凡也是當場齜牙咧嘴,痛感蔓延全身,讓他險些也直接跳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