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必勝的話語響起,明顯的不服氣。
作為智將,他有自己的心氣。
“嗬。”這樣的反應正中葉凡的下懷,隻是笑了笑,接著便道:“你說一個人醜,如果他不醜,不會生氣。而如果他生氣,那是因為他真的醜。”
“人有七情六欲,更有百相千麵,葉王用這種標準武斷評判一個人,豈不是荒謬?”
金必勝回道:“我往日聽聞葉王為人坦蕩磊落,不像是說這般言語的人。”
顯然,任何一個能被稱為頂級謀士的人都是不簡單的,雖然惱怒,可金必勝的反擊依舊是條理清晰,夾雜著捧殺和貶低。
“挺厲害。”葉凡也對金必勝的回應感到滿意,看了看金必勝,露出了一抹饒有興趣的表情。
“我意並非侮辱,北地王身邊人多將廣,你在這裡得不到重用,在這裡的地位隻能相當於我那裡二流謀士的地位,若是去南川……”
“咳,咳。”眼瞧著葉凡當著自己的麵要挖金必勝的牆角,靈寶坐不住了,連忙咳嗽兩聲打斷了葉凡。
這要是讓葉凡把金必勝帶走了,回去北地王不得把他吃了。
“必勝軍師現在是父親手下的首席軍師,非常得父親重視。”靈寶開口:“按葉王的說法來看,必勝軍師在這裡,也完全稱得上頂級謀士的。”
“可重視不代表信任,南川……”
“父親當然是信任軍師的!”靈寶有些冒汗,搞清楚葉凡的目地,他不敢再糾纏,拉著葉凡道:“葉王,我們先回北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