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具男思索,“那你可以勒索古川悅子,然後殺了她啊?”
寬帽子搖頭道:“雖然警察不一定會知道是我,但同行可以肯定是我。”
“古川悅子的家財不少,足以令許多人心動。”
“如果古川悅子死了,古川悅子的財產都沒了,那大家都會認為是我拿了。”
“以古川悅子的家財來說,足夠讓一些人想方設法的找到我。”
“乾我們這一行的,基本上沒有朋友,所以隻要頭上的懸賞夠多,就會成為被販賣的消息,被找到隻是時間問題。”
“而如果行蹤暴露,很難存活下來。”
“現實不是電影,電影裡一個打多少,那都是騙人的。”
“一對一,能夠活下來,就不錯了。”
“所以完成任務拿錢走人,這是最好的處事方法。”
“沒有誰會羨慕你的任務所得,最多羨慕位置好,剛好接了懸賞豐厚的任務。”
麵具男思索道:“我記得黑澤陣懸賞過誰,到現在還沒有消息。”
寬帽子咂嘴道:“你說的是鬆山秀,那家夥後麵有勢力罩著。”
“如果黑澤陣買他命,他肯定已經死了,但黑澤陣要活口,這就牽扯太多了。”
麵具男琢磨,“原來如此,那麼,我們也去南美?要不要跟他聯手?”
“你想死的快,可以去找他,他不會信任你,還會擔心你出賣他,所以會第一時間乾掉呢。”
“那還是算了,不過你信任我嗎?”麵具男琢磨著,把憋了很久的話問了出來。
寬帽子心中一驚,表麵上卻不動聲色。
實際上,他與這混混說那麼多,就是要取得他的信任。
隻不過怎麼也沒有想到,麵具男會問出來。
寬帽子心中急轉,“我自然不相信你,但我們在同一條船上,我們有共同的利益。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麵具男沒有再說。
寬帽子心中卻警惕起來,他不知道哪裡說錯了,為什麼會引來麵具男的詢問。
關鍵是麵具男戴著麵具,不知道他的表情,看不來他的心思。
寬帽子能做的就是去揣摩一個街頭混混的心理,隻是無論怎麼想,都不會有問題啊。
一個街頭混混,乾了一票大的,殺了人,然後被一個殺手帶著,拿到錢去國外躲起來。
這怎麼分析,都是理所當然的啊。
這個街頭混混,在沒有到達安全之地以前,沒有任何理由去對付這個殺手。
如果解決了殺手,他往哪兒跑?
就算是與古川浩二是朋友,要殺他為古川浩二報仇,也該是在安全以後。
而不是在坐上飛機,離開櫻花國之前。
寬帽子分析著,感覺安心許多。
……
另一邊。
黑澤陣回到小酒吧,毛利小五郎立刻彙報,木田今朝還沒有回來,而且打電話也沒人接。
“或許有什麼事情耽誤了吧,不用管他,我們吃我們的。”
黑澤陣沒有多說,坐下吃飯。
大家都沒意見,一起入席。
黑澤陣吃完飯才宣布,木田今朝和藤井孝子被綁架。
眾人吃了一驚,毛利小五郎差點把嘴裡的酒噴一桌。
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興奮了,立刻開始問問題。
“黑澤先生,他們是什麼時候失蹤的?大概是在什麼地方?他們當時是正在乾什麼?”
“您確定他們被綁架,是不是綁匪給您打電話了?您有報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