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這有個前提,就是灰原哀要有足夠的智商,懂繼承相關的事情。
而現在看來,灰原哀應該懂。
所以,對於灰原哀正麵的假設,不成立。
……
那麼就剩下反麵的假設了,有兩個。
一是,灰原哀是某個組織秘密培養的學員。
灰原哀逃了出來,然後就不回去了。
隻是這個假設,卻說不通。
因為秘密培養的學員,哪怕能夠接觸到奢侈品,也不可能這麼趾高氣揚。
秘密培養的學員,首先培養的應該是聽從命令,遵守紀律。
而灰原哀過於懶散,我行我素,跟服從紀律,完全搭不上。
二是,灰原哀出自某個見不得光的家庭,比如犯罪家庭。
灰原哀很清楚,她家的財富都是灰色的,所以沒辦法跟任何人說。
這個假設,倒是說動通。
正好灰原哀暴躁起來,一副要殺人的樣子,正常富貴家庭的家教,應該教不出來這樣的女童。
同時,灰原哀的身手和槍法,也能夠說通了。
因為家裡擔心她出事,所以訓練她,讓她自保。
獨立,不合群,也體現出她不信任任人。
因為家裡本就危機重重,所以自小就接受了不相信任何人的教導。
如此分析,完全倒是說的通。
……
工藤新一理順了思路繼續想,如果灰原哀來自犯罪家族,而灰原哀又認識那個針織帽男,並且想殺他。
那麼,那個針織帽男,是不是也是一個犯罪分子呢?
灰原哀明著要殺那個針織帽男,其實知道殺不了他,反而會被控製。
那麼,會不會是,這個事件與灰原哀的家族有什麼關係?
灰原哀看似爆走了,但還是有分寸的,心中是冷靜的。
灰原哀站出來,說不定是認出了針織帽男,所以試探,這事件是不是跟他有關,是不是跟她的家族有關。
結果,針織帽男果然出手了。
而灰原哀也借他的手,順理成章的被控製了,然後就不用破壞家族的事情了。
同時,兩人都被摘了出來。
……
工藤新一越想,越覺得是那麼回事。
尤其是灰原哀事後警告他,不僅僅是表麵說的那樣,更是讓他彆插手她家族的事情。
工藤新一琢磨著去報警,不過看到了高木警官,突然想起倫太郎的事情還沒了呢。
工藤新一頓時蔫了,他現在完全沒有證據,全是猜測。
如果警方覺得有道理,抓捕灰原哀。
而灰原哀正好有什麼事情,不好開口。
那灰原哀就會被送到某個福利機構,一直扣押在那邊。
由於涉及爆炸物,所以就算灰原哀年齡小,恐怕也不會準許她獲得保釋,灰原哀就會一直被關在那邊。
工藤新一擦了把冷汗,灰溜溜的退走了。
因為如果他搞錯了,那麼灰原哀這輩子可能就完了。
因為到時候,寧可錯關,不會釋放,無論誰說也沒有用,更彆說他這個小學生了。
平常的時候,沒有人會相信小學生提供的情報,但公交車事件這事情,上麵肯定想找個人出來負責,所以必定會相信他說的。
所以,他不能說,一說出來,局麵就不在他的控製下了。
最好的選擇,就是先去和灰原哀溝通一下,看看真相到底是什麼,然後再作決定,以免害了灰原哀,自己愧疚一輩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