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就是,他以前可能給過被害人一些錢,甚至被勒索過也說不定。”
目暮警部詫異,“勒索?”
女律師冷笑,“他自稱是玩橄欖球的,以他這三十多歲的年齡看,肯定不是職業的。”
“他能這麼休閒,肯定有閒錢。”
“其中,最大可能就是不用花錢租房子。”
“如此一來,以他的年齡算,他的房子,應該在十多年前入手。”
“當時價格很低,到現在就算沒有還清貸款,淨值也在貸款之上。”
“他殺人雖然有計劃,很冷靜,但卻貪了被害人錢包裡的錢。”
“所以,其實也不富裕,隻是相對寬鬆。”
“所以家裡最值錢的,恐怕也就是家裡的房子了。”
“但那房子應該是一座婚房,如果不忠的話,離婚的時候會判給另一方。”
“所以他的殺人動機就是,他擔心妻子以他不忠為理由,跟他離婚,奪走他的房子。”
“哼,是我,我也會那麼做。”
“但我家那混蛋,什麼都沒有!”
“好吃懶做,貪杯饞酒!”
“還喜歡玩柏青哥,每個月沒到月底呢,錢就全貢給馬會了!”
女律師說到最後,氣得咬牙切齒,腦門上青筋畢露。
工藤新一聽得一愣一愣,這女律師說的這人,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啊!
目暮警部聽得冒汗了,能夠想象朋友即將倒黴的樣子。
不過也挺好,是得給那個臉皮厚度超標的家夥一點教訓。
眼看部下們已經給殿山十三帶上了手銬,“那什麼,我這就解除封鎖,您忙您的事情。”
“謝謝。”女律師卻往回走,經過殿山十三身邊時,警方連忙押著殿山十三讓路。
殿山十三對女律師怒目相視,“臭女人,等我出去,我一定會去找你的。”
女律師撇嘴,“我不會等你的,因為你再也出不來了。”
殿山十三叫道:“我沒有殺人,就算有特定編號的紙幣,也不可能說,一定是我搶劫的。”
女律師冷笑,“其實,根本沒有死亡信息,那是我編出來的。”
“啊?”殿山十三傻了。
女律師認真的說道:“你想的沒錯,光憑錢幣是無法確認你是嫌疑人的。
“而警方在辦案的時候,不能亂說話,更不能偽造證據。”
“不過我可以亂說,這不是在裁判廷上,我也不是律師,我隻是個客人,說什麼都行。”
“所以我跟你聊,讓你主動說出隻有凶手才能說出的話。”
“這樣一來,加上你錢包裡,有被害人指紋的錢幣,就讓你成為凶案嫌疑人。”
“臭女人,你給我等著!我要你好看!”
殿山十三激動得尖叫,要不是被一群警察壓製著,早衝上去了。
女律師推了推眼鏡,“很遺憾,您這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。”
“有預謀的故意殺人並搶劫財物,那是死刑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