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把衣服脫了烤烤,放心,我不會看的。”
說完,我還故意打趣的補充了一句:
“這次真的不會看的。”
林靈兒白了我一眼用手一推:
“哼,你就會占我的便宜,老實交代有沒有看過彆的女孩?”
我苦笑著搖搖頭:
“就咱這窮造型,誰家好姑娘能看上?”
林靈兒氣呼呼道:
“那你就是說我不夠好嘍?”
女人的心,海底針。
我是一句話不敢回答。
生怕哪句話再惹得這個大小姐不開心,但緊接著林靈兒竟然真的紅著臉把衣服往下褪。
我老臉一紅,趕緊就移開臉。
這下火堆的溫度已經升了起來,我不知道自己的臉到底是羞的發紅還是被火給烤的。
就在我心裡像是被貓撓的一樣,沒錯老子又不是**柳下惠,哪有什麼坐懷不亂的本事?
就在我打算要不要去到佛龕那邊多拿些木頭回來添把火的時候,卻突然感受到旁邊的林靈兒在慢慢向我靠近。
“林靈兒,你......”
我緊張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是好,剛要說話就被林靈兒用手輕輕給擋住。
然後我聽到她細弱蚊蠅的聲音:
“宋命,彆說話,我想跟你說些東西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林靈兒的小腦袋安安靜靜的趴在我的肩頭,一時間我竟然好像忘記了自己是在要命的海眼裡。
身後說不定還有那要命的黃皮子跟著。
但是沉默並沒有維係太久,隻聽到林靈兒小聲的緩緩的說道:
“二十年前,北平城裡一個富家少爺來到江城考察國營造船廠,那時候國營廠個個富的流油,很多工人都會偷偷將廠子裡的零件帶出去賣。”
我不知道林靈兒為什麼要突然說起這些東西。
但我現在至少可以當一個合格的傾聽者。
她繼續說道,用一種略帶著些懷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