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姝,你方才說,打你們的年輕人叫做蕭雲,鄧先生對他恭恭敬敬,周老大還對他磕頭求饒?”
鄭元姝當即點頭:“是啊爺爺!”
“聽鄧七殺說,那個姓蕭的好像是他的救命恩人,估計是因為這層關係,他才會對姓蕭的那麼言聽計從!”
“另外,那個姓蕭的還說,明天年會,他會帶著鄭思淼母女到場,讓我們鄭家所有得罪過她們母女的人都在門口下跪迎接,如果沒做到,就要踏滅我們鄭家!”
“他更是放言,如果想報仇,就讓我們去動用一切能夠動用的關係和人脈,他會在明天的年會上全部碾碎!”
此話一出,整個鄭家彆墅客廳都是為之一靜。
片刻之後,鄭家老二鄭瑞明,忽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混賬!”
他是天府的大秘,是天府官方的大管家,最是聽不得這種狂妄言語。
“這個叫做蕭雲的,簡直是無法無天了,不僅是在公眾場合打我鄭家的人,還敢出言威脅我鄭家,讓我們下跪迎接!”
“真以為我鄭家軟弱好欺不成?”
老大鄭瑞昌也是沉色頷首:“這已經不是囂不囂張的問題了,他這口氣,完全沒將我們鄭家放在眼裡,都把我們當成路邊的小貓小狗兩三隻了!”
“哼,我在天府幾十年,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要踏滅我們鄭家,他真是好大的口氣!”
“難不成,他以為背後站了一個鄧七殺,所謂的川省鄧先生,他就能夠在川省橫行無忌,獨霸天下了?”
“真要鬥起來,我們可不會把區區一個鄧七殺放在眼裡!”
鄭家雄踞川省百年,其底蘊之可怕,難以想象。
在他們眼中,鄧七殺雖然厲害,但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川省的地下土皇帝罷了,鄭家在政界、軍界,皆是有著盤根錯節的人脈,對於鄧七殺這種遊走於灰色地帶的存在,他們根本不屑一顧、他們若是發動力量鬥起來,對付一個川省的地下土皇帝根本綽綽有餘,甚至能夠將其連根拔起。
在他們看來,蕭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