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豔蓉正想到這裡,就聽呂斌繼續說道:“沒辦法,剛剛我與幾位兄弟商量過了,若是對方人多勢眾,咱們打不過的話,也彆惘自傷了自己,可與他們討價還價,咱們就說湊不到五千兩,給個兩三千兩算了……”
“若那位小王爺來了,都言他為人仗義疏財,他出個大頭,咱們少拿點兒,湊一湊也應該夠了,這種事那幾位兄弟說他們過往也遇到過,對方不在乎錢,無非是要個麵子,讓鄭魔王陪個不是也就過去了。”
韋豔蓉上下打量了一遍呂斌,這小子往常便膽小怕事,而剛剛說出來的話竟然如此沒有骨氣,這讓韋豔蓉有些瞧不起他了。
韋豔蓉冷笑道:“呂斌,若昨日你這麼說的話,今日我就不來了,你自己去籌措錢財,要我來乾什麼?我也不必去叨擾人家江夏王世子了!讓他來做這個冤大頭!”
呂斌苦笑:“豔蓉,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若害怕,你可以和與你一起拿主意的諸位先行回家,本來鄭魔王的生死又與你等何乾?我得告訴你,這非是金銀錢帛的事情,這關乎我武勳家族的榮耀與臉麵,咱們是寒門出身,借祖上的戰功一步步走到今天,不能讓那些眼比天高的門閥士族就那麼踐踏在腳下!”
呂斌輕歎一口氣,他臉上略帶慚愧之色,他驅馬回身:“我與幾位弟兄再商量商量,順便等等小王爺吧!就怕小王爺見天不好,還在榻上睡著呢!”
韋豔蓉冷笑道:“不如你們商量商量,若不願意救鄭魔王,你們先行不去,不管江夏王世子到或不到,我韋豔蓉就是單槍匹馬,也要去會會那些士族門閥!”
“豔蓉,哎,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
呂斌剛想解釋,就見一輛馬車自朱雀門的門洞中而來,車後麵跟著二十多個高矮不等的家丁護院。
“他來了嗎?就……就帶了這些人?”呂斌一臉懷疑。
韋豔蓉不理會呂斌,直接催馬上迎了過去。
在馬車將要駛出門洞的時候,她來到了馬車前頭,在車前頭有一個手持齊眉棍的壯漢,她恰好在昨日見過,這讓她更確定了這就是蕭宇的車駕,但見到就隻有這麼少的人,她還是略感失望。
就在這時,馬車的車窗敞開了,蕭宇往外探了探頭,恰好與韋豔蓉四目相對。
他尷尬地笑了笑:“豔蓉,不好意思,來晚了,讓你等我。”
見他衝著自己在笑,韋豔蓉原本籠罩在心頭的陰霾頓時全部消散,她臉上綻放出了久違的笑容。
她催轉馬頭,走在馬車的一側:“不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