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如果”。
“明嫿不是你老婆,宮變那夜你去找她做甚?”
景珩看了高玄泰一眼,走到書幾前坐下,回道:“誰說的?”
高玄泰走到他的麵前,語氣中帶著笑意:“心虛不敢看我?我現在才想明白,那夜宮變時不見你人影,你去找明嫿了?東宮你沒跑出去,又沒見你和景豫的人廝殺,除了去找不在大殿的明嫿,難不成你擔心景豫殺你所以躲起來?”
“你想去救她?”高玄泰追問。
景珩想不明白一年多前的事情高玄泰現在追問個不停,他看著高玄泰的眼睛反問道:“嫉妒我娶葉鶯?”
“嗬嗬”,高玄泰輕笑,“不是去救她,那就是要她死,這樣明暉會為她們母女報仇,與景豫不共戴天,景琮和你才能上位”。
景珩冷眼看他:“你這樣看我?”
高玄泰並不這樣認為,他收斂笑意,正色問:“那是怎樣?”
“我沒有找到她,你喜歡明嫿,我亦和她呆過幾年,我沒有害她的心”。
“景豫逼死了她,你也沒反對過景豫,差不多站隊景豫,雖未害她,也沒什麼區彆”,高玄泰淡聲。
“難道你反對景豫了?”景珩冷笑,“你自詡對她一往情深的人設那時候又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?”
“你是戰神,手上有兵,我如何能比?”高玄泰不忿。
“那時我孤身一人在京,如何反對?勾踐臥薪嘗膽十年,何必急於一時,現在景豫不是死於我手下?”
“景豫宮變奪權,能拉攏的儘量拉攏,我那時順著他安他的心,待他江山坐穩,自然要收拾對他有威脅的兄弟們。景琮和我為自保,遇到機遇推波助瀾一番,才有今日”。
“景豫確實為你們兄弟倆做嫁衣”,高玄泰感慨了一句。
“他遲早會對我們動手,而且得位不正朝堂難穩,我們隻是未雨綢繆為自己考慮,皇兄順應天意榮登寶座,沒有對不起任何人”。
高玄泰想到葉鶯對景琮景珩的恨意,估摸著景珩所說大概與真相所差無幾,他慨歎道:“明嫿若在天有靈——”
她活著,正清清楚楚看著或者想明明白白知道,高玄泰收了話,改問:“你,原來喜歡明嫿?”
“我隻心悅我的王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