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恣鶯 暖雨春 1689 字 3個月前

一旁侍候的小廝見狀不對,趕忙扶他起身去淨房。

周信在淨房吐了個乾淨,小廝服侍他喝了醒酒茶,胃裡好受些才慢慢踱出來。

天邊一彎新月,王府裡樹影婆娑,遠遠近近或濃或淡的紅刺著周信的眼,他腳步慢了下來,在遊廊裡行走片刻後駐足,對小廝道:“我渾身酸腐之氣,在這兒散散味再過去,小哥先去忙不用管我”。

小廝不放心道:“大人識得來路麼”。

“識得”。

小廝叮囑幾句離去。

周信腹內空空,仍有些酒意,涼風一吹,手腳軟麻沒甚力氣,便靠著廊柱坐在欄杆上。

仰頭望月,夜空中新月孤寂清冷,他心中悒悒不歡,安慰自己自相州回京畿軍營,因剿匪有功官職升了半級,日子過得越來越好,何必自尋煩惱,心心念念一個沒可能的人。

可胸中惆悵就是難於排解,回想每日忙完公務總是煩悶異常,今夜尤甚,周信吐出一口濁氣,視線移到滿眼的紅燈籠。

當初在相州宴席上如今夜般老實喝酒,葉鶯不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