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聽到了一眾候選人的議論,茶荼靡眼底閃過得意,隻是麵上依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。
“沒想到到了現在,你仍不知悔改?還拉著其他候選人給你打掩護,如此品性,真讓我失望。”
君九歧心中麻麻逼。
怪不得這女人姓茶,這茶味八百米外都聞到了。
不過這莫名的敵意是怎麼回事?
當她君九歧是軟柿子?
“我今日既然敢找你,自然是有證據。”
茶荼蘼說著掏出一封信,丟到她麵前,“你自己看,這是不是你寫的?”
君九歧沒動,倒是旁邊的雲宴拆開,快速掃了眼。
那確實是一封舉告信。
簡單來說,就是控訴茶荼靡行事太過嚴苛,毫不留情,最終的落款,竟然是……
君九歧。
“現在你還有何話說?”
茶荼靡是篤定了舉告信就是君九歧所寫,目光如刃般在她身上來回審視,“本以為你有點天姿,倨傲一些也沒什麼。可沒想到你品性不端,竟愛背地裡耍手段。你以為寫這些玩意,就能動搖本教諭?笑話!”
“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身份?跟我耍心機,你還太嫩了點!”
周圍議論聲更大了,奕澤幾人湊過來,發現那投訴信最後真的是君九歧的名字,不敢置信。
“怎麼可能?這肯定是假的!”
“教諭,說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贓!”
“荒唐!事到如今你們還維護她?本教諭什麼身份,會弄不清楚是否是栽贓?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
茶荼靡之所以敢當眾發難,就是確定這張投訴信並沒有偽造的痕跡,且當日還有人看到過,此女行跡鬼鬼祟祟出現在總事堂附近。
除了她,還能有誰?
君九歧拿過信函掃了眼,發現上麵的字跡竟也跟自己的十分相似。
特彆是最後的簽名,可以說是一模一樣。
嗬。
看來背後之人花了大心思。
“證據確鑿,你還有何話說?”
“證據確鑿?我看未必。”
君九歧不疾不徐,麵對圍觀沒有絲毫慌亂。
“隻是相同的字跡,就能說明是我所為?說不定是有人拿了我的書稿,故意模仿我的字跡,寫出這麼一篇舉告信來。”
“我的書稿,幾位教諭那都有,說起來茶教諭那應該也有。若是有人接近幾位教諭,盜走我的書稿,也並非不可能。”
“再者,我不記得自己曾去過總事堂,若茶教諭硬要給我安下這個罪名,那至少說明白點,我是何日,何時去到了總事堂?誰看到了?誰又能證明?”
她思路清晰,一一駁斥了茶荼靡之前的話。
這讓原本一麵倒的局勢,陡然翻轉。
茶荼靡心中冷笑,她就知道這人果然奸詐,不好對付。
“好,本教諭就讓你心服口服。”
說著茶荼靡拍了拍手,很快從人群中走出了一人,對方也是甲班的候選人。
此人徑自走到茶荼靡前行禮,隨即對著眾人大聲道,“我能證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