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……昊天駐兵?昊天的人為何會殺害候選人?”
幾人大驚失色,雲宴亦是臉色驟變。
“難道這些昊天駐兵叛了?”
“不可能。”雲宴搖頭,他的神色十分沉重,“昊天向來治軍嚴明,不可能發生這種事。”
“那隻有一種可能,就是……上麵的命令。”韓晉言辭犀利,“五大帝國之間表麵風平浪靜,實則這些年暗濤洶湧,競爭激烈。若他們是為了競爭,鏟除異己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一席話,讓眾人的臉色更加難看。
唐沛憤懣不已,“他們瘋了不成?竟為了一己私欲,做出如此喪儘天良的事?”
君九歧卻覺得有些不對,更彆說雲宴。
“不會的,金鱗帝國絕不會如此。”
彆人雲宴不知道,但他們金鱗國絕不會如此屠戮無辜之人。有父親在,雲家軍也斷然不會造下這般殺孽!
可話音方落,又是一聲慘叫。
來自東邊。
“去看看。”
韓晉和皇甫聿率先離開,君九歧看著一動不動的雲宴,一把抓著他就走。
等幾人到了事發地,隻見現場的殺戮已經結束。
到處都是斷肢殘骸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。
現場站著兩人,那熟悉的盔甲和雲家軍的標誌,讓雲宴瞬間紅了眼。
他不顧阻攔地衝了出去,那兩人顯然也發現了他。
“為何殺人?”
那兩人看著忽然出現的少年,沉默不言、
“我問你們為何殺人?身為雲家軍,保護百姓,護衛家國,雲家人的刀絕不能對著無辜之人!現在你告訴我,這是為何?”
雲宴麵上滿是怒火,神色也沒了素日裡的吊兒郎當。
“我們隻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奉命?奉誰的命?”
“雲大將軍。”
“放肆!胡說八道!”雲宴臉色驟變。
那兩人卻執意說,確實是奉了雲大將軍的命令。
雲宴絕不容忍有人在他麵前詆毀父親,眼底殺氣翻滾。
倏然,一道金光掃過,將那兩人困住。
君九歧和奕澤唐沛飛身而來,君九歧施法,“這裡的血腥氣太重,很快就會引來野獸,先離開這。”
於是帶著那兩個士兵,一行人迅速離開。
“韓晉和皇甫聿呢?”
奕澤回頭沒發現他們蹤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