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著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眼見兩位老爺子杠上了,君九歧忙出來打圓場,“白老彆介意,師父也是擔心我。既如此,那就麻煩您了。”
“你不怕老頭給你治壞了?”白無憂氣哼哼的,“我可醜話說在前麵,你那蝕心咒可沒那麼好解,咒蠱在很深的地方,想要將其引出來,你恐怕要吃些苦頭。”
方文中一聽頓時急了,“你就不能想一想辦法?或者減輕下九兒的痛苦?”
白無憂一瞪眼,“到底是我治還是你治?要不你來?”
“如果老夫可以,還用得著你?”
兩位年年齡加起來都一千多歲的人,結果沒說兩句,又掐起來。
還是蒙陰及時出來轉移話題,“方老,白老,還是趕緊確定治療方案要緊,畢竟蝕心咒停留在陛下體內越久,對陛下傷害越大。”
兩人總算停下來不再爭吵,方文中也是關心則亂,白無憂其實心中明白,自然不會真的與之生氣。
“從脈象來看,陛下身體暫時無恙,可以儘快解咒。”
這時,外麵有人通報,說是燮邑王來了,還帶來了魂師遙焦子。
白無憂有聽君九歧提起過此人,知道他是一名魂師,是燮邑王特地請來給九兒解咒的,於是立刻讓人將他請進來。
閻燮也一同進來,白無憂與遙焦子聊過後,確認他可以在自己解咒時,幫忙穩固君九歧的神魂。
白無憂十分高興,因為有了遙焦子的幫助,原本有八成的把握解除蝕心咒,現在能夠提升到九成。
“事不宜遲,今晚就解咒!”
眾人定下時間,又仔細商議了其中細節。
閻燮一直沒有離開,白無憂幾次想把他打發走,可這家夥仿佛沒聽懂似的,故意不接這話茬。
最後還厚著臉皮,一直賴到了午膳。
白無憂惡狠狠地等著閻燮,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。
閻燮故作不知,還在他怒視下,還幾次三番跟君九歧搭話,有兩次,甚至故意靠得很近。
最後方文中忍無可忍。
他“啪”的撂了筷子,對著青列一個眼神,意思是趕緊把人弄走,太礙眼了!
不等青列上前,蒙陰過來尋了個借口,說是七郡主在找他,閻燮這才離去。
“哼!”方文中冷哼一聲,“那小子一臉不懷好意,九兒,你日後離他遠點!”
旁邊桌上正跟白無憂探討病情的遙焦子一臉我什麼都沒聽到的表情,隨即很快也找了個理由出了帳篷。
等帳內隻剩下他們自己人,方文中一張臉耷拉老長。
君九歧聽後哭笑不得,“燮邑王本就行事不羈,您不必理會。”
“他那是不羈嗎?他是……總之,你以後離那小子遠點!那小子一看就一肚子壞水!”
老爺子越說越氣,後麵也不吃了。
看著師父離的背影,君九歧隻覺無奈。
君九歧感覺這次與師父見麵後,老爺子對她的安危格外敏感,有點風聲鶴唳。但她並不覺得煩惱,反而有著被長輩關心的溫暖。
很快,到了晚上。
眾人嚴陣以待,白無憂和遙焦子也一切準備就緒。
接著就是清場,就連方文中都被趕到了帳外,賬中隻留下了君九歧,白無憂和遙焦子三人,其他人全都不準隨便進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