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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住,不想聽你說教。我現在過得很好,自由自在,無人管束,比起過去那種處處看人眼色,時刻都要堤防有人陷害我的日子,不知好多少倍。”
譚時楚眉眼忽然帶上了一抹冷厲。
“再說了,我若回去,有些人又該睡不著了。雖然我並不介意,但蒼蠅多了,拍起來也麻煩,還惡心。”
周禮無語,對他的毒舌,感到歎服。
“那你打算一直如此?”
周禮神色逐漸認真,“聽聞最近你們與琨玉門鬥得厲害?已經死傷不少人?琨玉門雖也是近年來剛崛起的宗門,但自成立也有三百年,你楚莊不過十三年,門下弟子還沒有人兩成多,實力如此懸殊,如何跟他們鬥?”
“他們人多又如何?不還是我的手下敗將,哪次不被我打得落荒而逃?”譚時楚下巴一抬,一臉高傲,“我楚莊人是少,可個個都是精銳,咱主打的就是寧缺毋濫,懂嗎?”
“你就嘴硬吧!琨玉門的人不好惹,特彆是他們宗主,與皇室有關。那位鳳鳴帝國的三皇子,與之往來密切,若無他的扶持,琨玉門怎會短短三百年,就成為擁有三千弟子的二等宗門?”
周禮麵露擔憂,“若你在祈淵,至少我還能夠照看你一二,有我在,也絕不會有人敢欺辱你。”
“喲,我周兄這麼厲害?哼,彆以為我不知道,你那暮雲堂也一堆破事,攬星門中也鉤心鬥角不少。我若過去,絕對一團亂麻。再說了,我向來不喜歡依靠他人,自己的拳頭硬才是真理。”
周禮無奈了,“我說不過你。算了,你不願,我也不勉強你。隻是你行事多加小心,若真遇到危機,彆怕麻煩我。你我交情這麼多年,若真跟我客氣,我反而不會高興。更何況,這次是我欠你一個人情,你不必覺得找我就是麻煩。”
周禮一臉認真。
譚時楚“哎呦”了一聲。
“奇跡啊!我們向來鐵麵無私的周大堂主,竟也會說軟話哄人了?嘖嘖,受寵若驚。”
“滾!”
周禮都氣樂了。
這人總有讓原本煽情的氣氛煙消雲散的本事。
不過也正因如此,才能看出兩人的關係真的很好。
不過外人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瓜葛的,知曉的也隻有周禮身邊的人。
翌日,四人離去。
走前,譚時楚簡直是依依不舍。
但不是對周禮。
“美人,沒想到這麼快就跟你分離,你可彆忘了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