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錚笑笑,“我聽你的。”
“彆隻聽我的,我想你說說你的真實想法。”葉芸道。
她一直從他嘴裡聽到的詞語都是:我聽你的,隨你,隨便你;這讓她感覺有種莫名的疏離感橫在他們之間,讓她總感覺秦錚是因為怕她離開,而不停地無底線的縱容她、順從她。
秦錚撓了撓後腦勺,“媳婦兒,我就是單純想聽你的。”
葉芸無話可說了。
“可是,我想聽聽你的意見。”她還是堅持道。
既然直接問的話,他不會說,那她就引導著他說,一步步地打開他那遲鈍的腦袋,把他們的關係逐漸提升到可以共同商量的一個高度。
而不是,一直單方麵聽她的。
秦錚聽見她的話,倒也認真考慮了下,道:“我覺得,家裡養條狗也是好的,平時可以看家護院,我不在家的話,說不定還能保護你。”
他說的認真,不帶一絲敷衍地瞧著葉芸的眼睛。
“說的對!”
葉芸笑著抓著他的大手晃了晃,這不就很好?
秦錚也跟著笑了。
他握著葉芸的大手緊了緊,往前一步與她並肩齊行。
這會兒小狗還在堅持不懈地撲葉芸的花裙子,無奈它體格實在太小,葉芸的裙擺對於它來說有點高,它夠不著,便扭頭繼續去撕咬旁邊的竹籠。
大抵是竹籠太硬,紮到了嘴,氣得它奶聲奶氣的嚶嚶直叫。
“大兄弟,妹子,要狗啊?”
狗主人一臉愁容,對於這條因為太鬨騰而砸手裡的小狗,百般無奈。
葉芸倒是挺喜歡,問:“老板,你這狗拆家嗎?”
老板一扭頭。
望著正在撕咬竹籠的小奶狗,惆悵地歎了口氣,道:“這不正拆著的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