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祥一哽。
葉芸抓住機會看向了劉校長,莞爾一笑,“校長,我該不該告訴您,徐主任這其實叫威脅,還是說,您身邊的這位大姐要說的事情,不利於他,所以他才這麼的著急?”
劉校長的臉色些微難看。
他們都不是傻子,能在學校裡教書的哪一個腦子裡沒材料?
劉校長遞去一個放心的眼神,道:“小黃,你隻管放心說,是不是真的自然有人去調查,這是一件大事,雖然錢不多,但是事關一個人的清白,我們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,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。”
“是,校長。”
門口大姐放了心,她鼓起所有勇氣看了徐天祥一眼,平靜道:“是這樣的,在六一兒童節的時候,徐主任特意告訴我,如果有人來結綠豆糕尾款的話,讓我不要給對方放款,他要自己來。”
“還有這回事?”劉校長聞言,皺起眉頭看向了徐天祥。
徐天祥的臉色有一點心虛,但還是理直氣壯的說:“校長,綠豆糕不是一筆小錢,我謹慎一點也正常的。”
小錢?
葉芸失笑,“徐主任,貴校裡那一筆的錢不比這多?徐主任至於要親自招待我?確定不是想要為難我?”
“你不要胡說八道!”徐天祥立即辯解,一甩手道:“我可是在學校裡工作的人,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!”
葉芸一笑,“知人知麵不知心,徐主任看著也不像啥好人。”
徐天祥當即發火,“你……”
“行了!都彆吵了,把這裡當菜市場了不是?”就在這時,劉校長身邊的一個戴眼鏡的鬢白老頭也開了腔。
葉芸看著他,感覺他蒼老下去的五官有幾分眼熟。
哦,她想起來了。
這個人特彆的像譚宗光,他就是譚宗光的父親吧?
果然,下一秒,葉芸就聽見劉校長跟鬢白老人道:“老譚,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沒有?”
“我覺得,葉小同誌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情。”
譚校長道:“實不相瞞,我跟這小同誌打的交道比較多,我經常去她家買綠豆糕,包括學校這個活動也是我推薦的,以我對人的了解……”
“譚校長,話不能這麼說。”
徐天祥故作無奈地打斷譚父的發言,一副認為譚父在偏袒葉芸的無奈表情,道:“譚校長,您也說了您隻是對人的了解,並沒有證據。您不能無條件幫這個女人說話,財務處主任是我,這要是錢找不回來了,擔責任的人也是我,你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!”
“徐主任!”
葉芸忍無可忍。
她感覺肚子隱隱有點疼,乾脆怒懟:“我說過我可以寫保證書不再要錢的吧!是您不同意啊!您到底在謀策什麼!”
“你不要血口噴人!”
徐天祥端的是大義凜然,一拍大腿道:“你以為寫保證書沒事了?你這是人品有問題,我堅決不能姑息你這種人!”
葉芸臉色一沉。
“好……好!既然我想好好跟徐主任解決問題,徐主任不配合,那您也就彆怪我不好好跟您解決問題了!”
“咋?難道你能拿出證據?”
“嗬!”
敬酒不吃吃罰酒!
葉芸陰惻惻的目光瞧了他一眼,扭頭,淩銳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,提高嗓音道:“諸位!都說我沒證據證明我把憑證還給了徐主任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