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他和大多數男人一樣,心思都是齷齪的,卑劣的,甚至肮臟不堪的!
陳振興越想越覺得自己惡心,仰頭灌了一大口酒,辛辣的味道嗆得他狠狠咳嗽了一下,雙眼和臉色瞬間被酒精激得通紅。
忽然他一咬牙,堅定道:
“葉老板,你就當我是心思齷齪!我看上了劉秘書,她那樣的女人誰不眼饞?我也隻是個普通人,你就當我是個卑劣又惡心且窺覷她的男人吧!”
“但是我還是得說,這些都跟劉秘書無關,無關乎她搶不搶,是我齷齪,是我對她圖謀不軌,跟她沒有任何關係!”
聽到他這句話,葉芸的臉色才稍稍有了些緩和。
“那東東呢?”
“東東……與其讓東東在不幸的家庭中成長,倒不如坦白,長痛不如短痛,小孩子不適應也隻是一時的,若是讓我與王冬香捆綁在一起,那對他必然是十幾年、二十年、乃至一輩子的不幸。”
陳振興有些醉了,但話還是說的很清晰:“所以葉老板,你幫幫我行嗎?”
葉芸笑了,“怎麼幫你?”
“幫我留住劉秘書,”陳振興道,“我要和王冬香離婚,以她的性格,必然有一番拉扯戰要打,但我還是想先把自己收拾乾淨,以一個乾淨的狀態投入到一段新的關係中,不然也是對劉秘書的不負責,可是我又害怕這段時間太長……”
“所以你是怕她跑了?”
“對。”陳振興立即點頭,“葉老板,我不能就這麼跟劉秘書表明心意,不然旁人會誤會她,但我還是自私地想請你幫我看著點劉秘書,彆讓她跑了,你看成嗎?”
葉芸,“……”
嘖,難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