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的男人也抬腳就要跟。
被秦錚一聲喊住。
“喂!你乾什麼去?”
秦錚眉心微皺,盯著二姐男人的眼神,冷硬的很。
對方是個瘦瘦的男人,個子不高,差不多一米七的個頭,有點黑,有點糙,是山裡人風吹日曬的一貫形象。
被秦錚喊住之後還愣了下。
很快男人從秦錚不善的眼神中意識到不對,連忙拍了拍後腦勺,紅著臉道:“不好意思,我、我太高興了,忘了……”
“你怎麼不忘記活著?”
秦錚目光冷冷地瞥他一眼,轉身,沒好氣地進了生產室。
產婦是需要人抬回病房的。
身為趙二玲的男人,隻顧著剛生出來的孩子,一點都沒想到生產室裡為他去了半條命的妻子,還算是個男人嗎?
鄙視,除了鄙視還是鄙視。
一進生產室,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,攻擊著人敏銳的嗅覺,熏的男人俯身嘔了一下。
秦錚倒是沒有任何反應。
產床上的趙二玲累得虛脫,昏睡過去,麵色慘白,滿頭大汗。
旁邊的醫護人員早已為她裹好被子,插好吊瓶,看到秦錚之後便給他們讓開了位置。
秦錚上前,二姐的男人緊跟著伸手想幫忙。
秦錚一個眼刀子擲過去。
男人瑟縮了一下,訕訕笑道:“我、我幫你……”
“是我幫你。”秦錚聽見這話更沒了好氣,冷嗤一聲,“這又不是我媳婦,生的又不是我的孩子,分不清主次?”
他娘的,氣死他了。
男人被罵的撓撓頭,麵色窘迫,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他還想幫忙,被秦錚一個冷眼瞪了回去。
秦錚一彎腰就把趙二玲連人帶被一起打橫抱起,走到門口,溫聲跟葉芸道:“媳婦兒,我先把二姐送病房去,等會兒過來找你。”
葉芸笑著點點頭。
剛剛秦錚教訓那男人的畫麵她都看在眼裡,滿意的不行。
秦錚又跟劉婉點頭算是打了招呼,才抱著趙二姐離開。
劉婉見秦錚遠去,輕輕碰了碰葉芸的胳膊,“葉芸,可以啊,秦錚真是個不錯的男人。”
葉芸勾唇一笑。
她一直都知道秦錚是個拎得清的人,他的優秀不僅僅在於他的能力,更在於他的品性。
他從不覺得女人是不重要的,就好像所有人都在關心新生的嬰兒,而他注意到了剛經曆過生產的母親。
“唉,不知道陳廠長在這一方麵會不會像秦錚一樣優秀……”
劉婉憂桑了。
葉芸輕笑,“陳廠長也是個不錯的人,這方麵你就不用擔心了吧。”
劉婉想了想也是。
陳振興的人品他們有目共睹,那樣真誠的一個人,又怎麼會做出令人寒心的事?
不然,她也看不上他。
葉芸瞧了她兩眼,來了興趣,“你和陳廠長中秋怎麼過的?”
“啊?”劉婉愣了下,緊接著,她臉色微微多了一抹紅,“中秋節又不是結婚,還能怎麼過?都是在廠裡過的,他繼續當他的陳廠長,我繼續做我的劉秘書,連塊月餅都沒有一起吃。”
“哦?”
“嗯啊,還躲著我呢。”
“呦?”
“他說沒有料理清楚家事之前不跟我牽扯,他怕他控製不住,仔細算起來,自打你走之後,我隻見過他一麵,我一進廠房他就跑,有事找他隻能座機聯係,逮都逮不住他,氣死我了!”
“……”
單走一個6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