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錚自然知道他想見的人是誰,怎麼會讓他如願?
“三叔如果是因為製衣廠的利潤問題,不介意的話,我也可以跟您談談。”
“你談?”
徐家紳哈哈一笑,不屑且輕蔑,“如果我讓人調查的資料不錯,你就是一個在建築公司掛名的小經理,跟顧家侄子一起走後門混吃等死的,
製衣廠是你媳婦幫著陳振興一手創辦,圖紙是她畫的,買賣是她談的,連廠裡的員工都是她想辦法弄回去的,你什麼都沒做過,憑什麼跟我談?”
秦錚麵不改色,“憑我是她男人,不會讓她見你。”
“哈!天大的笑話,男人不是說換就能換,今兒你是她男人,明兒隻要我想,我就是她男人!”
秦錚臉色驟然冷沉。
徐家紳卻還是猛地一拍桌子,絲毫不給麵子地道:“秦家侄子,你應該知道,金橋縣我隻有這個製衣廠最賺錢,我也就指望著製衣廠給我養老,你媳婦兒斷了我的財路,不好好來跟我談談,彆想善罷甘休!”
“那你想怎樣?”
“讓你媳婦兒到我這裡來!”徐家紳冷笑,“有才之人,為我所用,若不為我所用,寧除之!”
秦錚臉色也冷的厲害,“這麼說,三叔是不想好好談了?”
“是你們不配合。”
徐家紳慵懶地靠住椅背,捏著手中茶杯,嘴角噙著陰森的笑意。
他的嘴角被人砍過一刀,愈合了卻留下深深的疤痕,笑時半張臉扭曲,眼歪嘴斜,配著他點了戒疤的光頭,在搖曳沉暗的燭火下格外陰森。
他這是擺明態度,見不到葉芸,就彆想帶走姓陳的。
好,秦錚也不廢話。
“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。”
話落,秦錚一拳揮向擋在跟前的保鏢,嘭一聲把那人砸得後退兩米,跌倒在地。
身邊的顧瑾也如雷電般抬腳踹飛旁邊衝上來的人,直朝陳振興去。
“反了反了!”
徐家紳沒想到秦錚會這麼衝動,竟然敢在他的地盤上動手,氣得眼歪嘴斜,捏著茶杯的手不停顫抖。
“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鬨事!當著如來佛祖的麵,弄不死你們兩個兔崽子,我就不姓徐!”
“把姓陳的給我藏到後邊去,給我打,打死了算我的!”
秦錚聽見這話更來氣。
建國多少年了竟然還有如此囂張的人,簡直目無王法!
既然對方不把法律看在眼裡,那他們也不必客氣,秦錚出拳一下比一下重,和顧瑾一拳就能將對方乾飛。
不停有保鏢揮著棍棒衝向他們。
有原本就守在大堂的,還有不斷從外麵衝進來的,由此可見徐家紳在鐘興樓養了不少小弟,而秦錚隻有兩個人,就是打車輪戰也能把他們打廢。
徐家紳悠哉喝茶,不屑的視線透過人群瞧著被糾纏的秦錚和顧瑾。
喝一口茶,囂張地揚聲叫囂道:“打得好,打得好啊!你以為三叔我養這麼多人做什麼的,你以為我請你們過來就沒做任何準備?我耗也能把你們耗死!”
“把你倆跟姓陳的關一起,又多一個拿捏葉芸的籌碼,真是感謝您二位送上門兒!”
嘭!
在他囂張的話音剛落,一個保鏢被踹飛到他麵前的茶桌上,砸翻桌上的茶壺,滾燙的茶水濺了他一身。
剛剛還與人糾纏的秦錚如同猛虎一路殺到他跟前,在他瞪大了雙眼時,大掌猛地扼住他的脖子。
徐家紳還想抬手反擊。
結果手腕一涼,一把冰涼的手銬落在他手腕上,秦錚一個反擒拿將他雙手背在身後,拷在一起,瞬間壓製他所有的戰鬥力。
“姓秦的!”
徐家紳被秦錚按在滿是茶水的桌上,額頭青筋直跳,猩紅眼底滿是濃烈的憎恨與憤怒。
他甚至沒反應過來,秦錚就已經衝破重圍把他製住。
自打他回大陸,還從沒有在手底下的人這麼丟臉過。
娘希匹,他真是小瞧了這個秦錚!